我被暴打後,就一直縮在車子的一角,這時所有人都上車了,車上的人有點多,感覺都超載了。那賤男人玉東也跟著上車了,那個帶頭的瘋子還和玉東調侃:本來都坐不下了,你跟著來幹嘛?玉東說:你們剛剛都爽了,我還沒爽呢。車子此時已經發動了,不知道會把我帶到哪。我縮在角落裏偷偷的眯眼觀察車裏的動靜,坐在我旁邊的人還不時的踹我一腳。
按他們來的時間計算,應該20分鍾內就能停車,20分鍾的路程,應該還在市內。車子還沒停,我的電話響了,幸虧我一直都把電話踹在身上,要不我這次就真的掛掉了。我當時立馬不裝死了,把電話掏了出來,第一時間就把電話接通了。電話果然是煙疤女打來的,問我現在在哪,說她們到了病房沒找到我。我接電話的時候,玉東他們都看見了,不過沒有製止我,反而還讓我隨便說。
在他們眼中,我就是個小崽子,根本沒把我當回事。我對著電話說:我被他們的人給架走了,現在在車上,我快被打死了。此時我也顧不的什麼麵子了,趕緊幹脆的求救吧。這時瘋子一把把我的電話奪了過去,對著電話喊:救命,救命。一邊喊,一邊笑,煙疤女應該在電話裏罵了他,就聽瘋子說:還是個娘們啊,有意思,來讓你爸我操操。
瘋子說完後把電話扔到了我的臉上,指著我說:告訴你那朋友,帶錢來贖人,帶錢少了的話,我連他們一起打。我撿起電話,跟煙疤女說:他們要錢,要不不放我。煙疤女在電話那頭安穩我:你現在被跟他們硬,等我帶人過去找你的,他們多少個人?我看了一眼瘋子,然後對著電話說:10多個,都有刀。瘋子哼了一聲,蔑視的對著我說:你放心,對付女人我隻用J8,不用刀。
煙疤女一聽情況是這樣,似乎有點超出她的預料了,煙疤女說:沒事,我給龍哥打個電話的,他們不是綁你嗎,我現在把他們那個住院的也給綁了。我靠,煙疤女這個提議真有膽識啊,我小聲的嗯了一聲。煙疤女說:等會我再給你打回去,沒事哈,你別怕。電話就掛死了,瘋子看我不說話了,罵了我一句:蛋包,那臭娘們是不是報警了?我說:沒,她等會再打回來。
瘋子說:你最好讓她快點籌錢,要不你得多遭罪啊。車子又開了3-4分鍾,玉東的電話響了,就聽玉東大叫:停車,停車,趕緊回去,老大他弟被綁了。然後就開始大罵髒話,這個電話應該是他們留守在醫院陪護的人打來的。車子停了下來,掉頭又往醫院的方向開了回去。不過又挨了一頓暴打,瘋子一個人揪著我的頭發,朝我眼睛狠狠的來了幾拳。
我被打完後,頭都暈了,看東西都模糊,徹底蒙了,估計肯定是熊貓眼了。玉東似乎和煙疤女正在通電話,不過我什麼都沒聽進去,就半昏半暈的躺在車上。車子開了一陣子,終於停了,我被他們給扔下了車。下車後,雖然我還是暈的厲害,但是神智恢複了一點。我看了一眼四周,發現我們在醫院附近的地方,並沒有開回醫院。而且在四周,我也沒看到煙疤女他們,不過我們肯定是在等煙疤女。
等了好久,就是不見人,我從地上坐了起來,外麵現在超級冷,我已經被凍透了。被凍的滋味簡直是比挨打的滋味還難受,玉東他們都躲在車裏等,把我扔在外麵吹寒風。反正這天晚上,我是遭老罪了,我都後悔死了,真不應該和玉東他們打起來。千辛萬苦,終於等到了煙疤女,不過和煙疤女一起來的隻有一個人,那就是嘴賤男。倆人開著嘴賤男的車,停在了我旁邊。
我一看就一輛車,而且車裏就坐的他們倆個人,我不知道怎麼來形容我此時的心情。煙疤女和嘴賤男下車後,嘴賤男問我怎麼樣,有沒有事,我現在這樣還用問嗎,基本就是剩半口氣了。煙疤女倒是什麼都沒問我,把我從地上扶了起來,對我說:先上車,沒事了,讓嘴賤男解決。我還沒等進車裏,玉東他們都下車了,我被他們一下子揪住了衣服,給使勁的甩到了地上。
就聽瘋子說:想走?搞笑呢!當我們不存在?嘴賤男這時開口了:哥,咱先好好說話行不行,你看就我倆來的,我是真心來跟你們談事的,不是來打仗的。瘋子和玉東都沒繼續耍橫,意思是讓嘴賤男繼續說下去。嘴賤男拿出煙遞給瘋子,我這個身經百戰的人一下就看出來了,嘴賤男服軟了。今天營救我的戰術,應該是B計劃,所謂的B計劃,就是做個聳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