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野豬打電話的時候,野豬正在教室聽課呢。野豬小聲的說:我再也不去她家了,我昨晚就想拿酒瓶給她爸拍暈,她爸就像大話西遊裏的唐僧一樣,媽的,足足罵了我一晚上。我笑著罵野豬:活該,讓你彪。野豬讓我好好養傷,等臉上的傷好了,就回學校去,和他一起收拾火機。
煙疤女醒了之後,第一句話就是說她的腮幫子疼,我倆親了一個小時能不疼嗎……不過煙疤女似乎不怎麼記得昨晚的事了,隻知道親了我一下,後來就記不得了。煙疤女問我:你昨晚上我了嗎?我趕忙說:沒啊,怎麼可能。煙疤女說了句:那最好是這樣,我告訴你,我得病了,你要是上了我,得趕緊去醫院!
我說:我不信。煙疤女一臉嚴肅,不過還帶點不在乎的表情說:騙你幹嘛,我前兩天被人給強上了,估計已經被染上病了。被人強上?我被煙疤女的話徹底給說暈了,就這兩句話裏包括了很多內容。我問煙疤女:怎麼了晨晨?你不對勁啊,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煙疤女沒看我,似乎好像是在逃避我的追問。
我來到她麵前,問煙疤女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煙疤女把頭又轉到了另外一個方向,搪塞我說:你就當我剛剛放屁了,什麼都沒說,別問了。我徹底的忍耐不住了,難道煙疤女剛剛不是在開玩笑,真的被人給強上了?我伸手抓住煙疤女的身子,一使勁把她扭了過來,讓她看著我。
煙疤女看著我,問我:你想幹什麼?你是不是要逼我死啊?當時給我嚇到了,我心涼半截,敢強上煙疤女的會是誰?而且煙疤女竟然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我就放開了煙疤女,自己躺在床上不知道該說什麼,該想些什麼,突然發現和煙疤女在一起太壓抑了。晨晨是一個承受了太多東西的女人,我倆看是相似,但卻是兩個世界的人。無論從混的圈子,還是生活方式和理念,還有人生目標和做人準側都差的太多了。
晨晨看我不說話了,就給500斤打了個電話,說她今天不去店裏了。電話打完後,晨晨去把她父親喊了起來,讓她父親給我倆做飯。吃飯的時候,晨晨問她父親昨晚都跟野豬說了什麼,怎麼還把人家大半夜的趕了出去。結果他父親什麼都記不住,昨晚喝酒的事全都一點也想不起。
吃完飯,煙疤女回屋子裏繼續睡覺,我也躺在了她身邊。煙疤女閉著眼睛,但是我知道她沒睡著。我就又小聲的問了一聲:你真的被人給強上了嗎?煙疤女沒有睜開眼睛,但是卻嗯了一聲。我的心立馬涼到了極點,我繼續追問:就這幾天的事嗎?煙疤女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思考,然後閉上眼睛又嗯了一聲。
我說:我不信。煙疤女閉著眼說:那睡覺吧。過了大約能有1分鍾左右,我接著問:那個人我認識嗎?煙疤女把身子轉了過去,沒有回答我。我就煙疤女身後不停的追問,不停的說話,求煙疤女告訴我。最後煙疤女終於忍不住了,把身子轉了過來,用手指著我說:你真的想知道嗎?我點頭表示想,煙疤女說:那行,我告訴你,你不準說出去,也不能告訴其他任何人。
我就在煙疤女的床上發了個毒誓,保證自己不會說出去。煙疤女告訴我,事情就發生在上周日,而且我倆周六還見了麵。周日煙疤女在店裏賣貨,朋友打了個電話讓她送幾件衣服去。於是煙疤女就拿著衣服去了這個朋友家,倆人見麵後都很好也很正常,因為平時關係也是相當的好,所以就坐在一起聊天。
煙疤女的朋友還給煙疤女做飯吃,吃完飯,煙疤女也沒急著走,尋思就在朋友家睡個下午覺。煙疤女剛剛躺在床上,那朋友就也躺在了煙疤女的身邊。平時倆人關係也很好,而且竟然開玩笑,煙疤女也就沒當回事。結果那朋友突然提出一個要求可以不可以親煙疤女一下,依煙疤女的性格,應該不會硬性拒絕。這不是煙疤女隨便,而是大方。說實話,煙疤女絕對算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女生,不是一個隨便的女生。但是畢竟是女混混,所以,平時也玩的開。
煙疤女尋思,親就親吧,就當開玩笑了唄。於是就答應了,所以她朋友就親了煙疤女一下。當然隻是淺吻,不是我倆昨晚那種深吻。親完後,誰知道她那朋友就更加的過分,提出要和煙疤女發生關係的要求。煙疤女立馬拒絕了,說肯定不行,想都別想,如果再這樣的話,就和他斷交之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