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四個陌生人一起吃飯,稍微有點怯場今天的我。王媛姐夫一直和我們大家聊天,我則隻跟身邊的於昊開玩笑。我倆說著說著,於昊的聲音稍微有一點大了,我恐嚇她說:你小點聲,這裏就我脾氣好,你是不是想讓我們7個大連人在飯桌上把你打一頓。於昊這時跟身邊的王媛說:我換個位置坐吧,我坐他旁邊怕一會吃不下去飯,他這人太惡心了。
王媛在飯桌上當著所有人的麵問我:你倆到底怎麼回事啊,怎麼一見麵就吵架,不過你倆挺般配的。我可告訴你黃忠,於昊在我們學校可是人家人愛,大一學弟我就知道有3-4個在在追她的。我嗬嗬一笑,說:那大二的?王媛擺出一副壞壞的表情說:大二的數不清了。我一聽就是假話,不過我好喜歡王媛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飯菜上齊了,大家開吃了起來。互相敬敬酒,聊著一些我不感興趣的話題。王媛她姐夫說話的口氣很大,她姐都開車,他肯定也是非常有錢。聊著聊著,就說他的朋友也是從我們學校畢業的,就說我們學校超級破。我就順著他的語氣說:是啊,挺破的,廁所都沒人衝,天天早上去上廁所都拉滿了,尿尿都能把粑粑濺到腳上。
我這一下把他們瞬間都說惡心了,劉百萬為了緩和氣氛就笑著打圓場說:都一樣,都一樣,我們學校廁所也是這樣。王媛姐夫瞅了我一眼,也沒在說這個話題。而是換了個話題,跟他朋友說現在學生都怎麼樣怎麼樣。劉百萬插話:姐夫,你上學時是什麼樣子?這姐夫叫的倒是挺順口,但是話卻問的有點不爽,劉百萬也聽不下去了。
他姐夫說:我上學時,也和你們一樣天天瞎混,抽煙喝酒。現在想想都彪死了,有什麼用?出了社會還不得像個孫子一樣給人打工,去找工作。話雖然是如此,但是我真的不太愛聽王媛她姐夫的話,我插嘴說:哥,你的意思是不是以前在學校天天挨打的,以後出社會都會出息?再說了,你那抽煙喝酒真不叫瞎混,現在哪個大學生不會抽煙喝酒?那也不叫混啊。
身旁的於昊在桌子下麵用手捅了我一下,意思是讓我打住,別說了。王媛她姐夫看我這麼說,就頂了回來:小兄弟我跟你說的是個道理,你聽不聽那是你的事。我以前大學同學,就像你這樣的天天混,後來畢業了就一直在家坐著呢,沒事就求我給他介紹工作,他都後悔死了現在。說著就轉頭跟王媛她姐說:就是那個李XX,前兩天還給我打電話了,你忘了上次還一起吃飯。
王媛她姐哦了一聲,擺出一副想起來的模樣,意思是讓我相信他說的都是真的。我他媽的都服了王媛她姐夫了,感覺根本就不是一路的人,我倆屬於互相看不上的那種。我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身邊的於昊一直用手拚命的捅我,我也就忍了下來再沒說話。可想而知我這頓飯吃的也不太高興,好不容易熬到吃飯完,大家出了飯店準備去下一個活動場所的時候,我就打招呼告退,說自己得回學校了。
王媛她姐相當客氣的一直要開車送我回去,我說真的沒有必要。推辭了一陣子,我也不想墨跡了,轉身就走了,後麵的人喊我我也沒回應。平安夜晚上一個人又坐著公交車往學校趕回去,坐到一半時,手機來了短信,是於昊的短信。於昊問我今晚是不是生氣了,我回她沒有。於昊:怎麼每次見你,你好像就沒高興的時候,你這人給別人一種太頹廢的感覺。
我回:是嗎?於昊:和你在一起就感覺很壓抑,幸虧你走了,要不我們玩也玩不好。我沒有回她,過了一會於昊又發來短信:又生氣了?我回了個:沒。於昊繼續和我聊著短信,我都是不冷不淡的回她。下車後,在我往寢室走的路上,野豬來電話了。野豬在電話裏大喊大叫問我去哪了,要是10分鍾不出現在他的麵前,就要追殺我到天涯海角。
我看了下時間化裝舞會已經開始了,我說野豬怎麼能這麼著急。我跑回寢室,野豬已經快等不急了。我倆換了件衣服,沒有穿大衣拿著麵具直奔C區食堂。野豬當時是非常興奮,一直問我:等會你說咱倆要是帶上這個麵具,會是什麼樣的情形?我笑笑說:估計得被打出去。不得不說,還沒到食堂,隻是看見野豬我的心情就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