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5星級酒店,我靠,我看了看兜裏的錢,似乎有點困難。標準間起碼得700-800左右,關鍵是不值得啊。司機看我還沒說話,就一直從後視鏡往我這裏看。司機把我看的都不好意思了,這你媽,我也不好意思當著蘇婉容的麵和司機的麵數兜裏的錢夠不夠。早知道就把龍哥的錢帶出來了,龍哥的錢我都沒怎麼花。
車開了大約能有3分鍾,司機終於忍不住開口問我了:去哪?我看了蘇婉容一眼,就說瑞士酒店吧。這時司機開口說:去什麼瑞士酒店啊,去香格裏拉吧。這你媽,香格裏拉遠,你當然說香格裏拉了。蘇婉容這時說:就去瑞士酒店,就這麼定了。司機解釋說:你們知不知道,瑞士酒店是一個日本人建造的。這個小日本挺損的,他爸以前死在大連了,所以就把瑞士酒店造成一個墓碑形狀。
我一聽司機這麼說,我靠,還真是這樣啊,瑞士酒店的形狀果然是墓碑型。司機接著說:麥凱樂也是這個設計師建造的,你們能猜到像什麼吧?蘇婉容反應很快的說:像墳?司機點點頭說:對了,它倆在一起就是墳和墓碑。你們再看對麵過道的電信大廈上麵那個天線像什麼?我說:難道都是那一個日本人設計啊?是不是表示在上香?
司機回頭朝我笑笑說:小夥挺聰明的啊,這三個樓就是一個墳,一個墓碑,還有一個人在上香。我插嘴說:我靠了,旁邊還有勞動公園的山,這設計簡直是神了啊。那司機說:可不是嗎,這個小日本相當聰明了,不過薄熙來在他們中間建了一個立交橋,意思是給他們都給砍了。司機這個故事可算是給我們長見識了,身為一個大連人竟然過了這麼多年都不知道瑞士酒店是日本的,而且還有這麼深的含義。
我歎氣的說:我還以為瑞士酒店是瑞士的呢,結果是日本人的啊,太意外了。司機嘮嗑說:大連什麼不是日本的?大連商場,鐵路醫院,下水管道,西北路那麵的庫房,太多太多了,都是日本人鍵的。和司機聊天的時候,我們已經開過了瑞士酒店,司機直接給我和蘇婉容拉到了香格裏拉5星級大酒店。下車後,我還得跟司機說聲謝謝,這你媽多掙了我5塊錢.
和蘇婉容進了酒店後,蘇婉容問我要身份證,這就代表她要去開房,而不是我。不是我小氣,是我當時兜裏的錢真不夠。我有點尷尬的就把身份證給了蘇婉容,開完房間後,我和蘇婉容一進到房間裏就感歎,5星級酒店,真他媽的好。這時蘇婉容還說了句:晚上睡覺別碰我,我這人睡覺比較輕,一碰我就醒。我當時都無語了,這都什麼時候還裝呢,剛剛扔手機時的態度哪去了?
我說:那行,我先洗澡了,身上太髒了,臉上全是油。洗澡的時候,我刻意把下麵洗的幹幹淨淨的。等我出來的時候,我隻穿內褲,不過用浴巾圍在了腰間。女人就是女人,蘇婉容在這麼關鍵的時刻,竟然聳了,說她不洗澡。我也沒說什麼,隻是自言自語的嘟囔:不洗就不洗吧,直接睡覺吧。我二話不說,把房間裏能關的燈都給關了。然後一下子就把蘇婉容撲到在了床上,就當我要親她的時候,蘇婉容打斷了我,對我說:我還是去洗澡吧。
靠我此時都激動了,這蘇婉容還要去洗澡,沒法辦我隻能從她身上起來,放蘇婉容去洗澡。在蘇婉容洗澡的時候,我腦子裏很亂,剛剛的衝動勁一過,心裏就開始胡思亂想了。小貝貝事件讓我記憶猶新,那可是血的教訓啊,蘇婉容要是第一次的話,那我怎麼辦?同樣都是酒後,我真的和擔心,明天蘇婉容醒來後,就會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