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牽著劉涵涵就離開了我們寢室樓下,我倆跑到食堂三樓,一邊坐著一邊吃飯。當時的感覺有點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似的,其實我倆才幾天沒見啊,弄的我都覺得誇張。劉涵涵跟我道歉,說肌肉男他是有點怪,讓我別生氣了。我有點無語的說:這不是怪,是變態,行了,你不用替他說好話了,我最討厭他那種變態。不過你放心,和你一點關係沒有,你以後離他遠點。
劉涵涵此時還替肌肉男狡辯:他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他以前有女朋友的。我呸了一聲,說:告訴你,別的不敢說,誰是玻璃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你知道他當時在洗澡的地方都對我幹了什麼嗎?劉涵涵說:他對你怎麼了啊?我問劉涵涵:他是怎麼說的?劉涵涵說:他就說,你和他聊天,然後他教你健身的動作,好像把你弄痛了。然後你就動手先打了他,之後你就造他的謠。
我當時立馬髒話就罵了出來,我說:那臭不要臉的死玻璃,看我洗澡不說,還J8摸我屁股,摸我腰,然後還想幹我,什麼教我健身,全是幌子。行了,我知道你替他辯解,咱們不說他了行不行,說起來我就上火鬱悶。劉涵涵點點頭說:嗯,不說了。哦對了,有件事我得告訴你,我們班的男生要報複你,你可小心點,我這幾天,天天來喊你就是想告訴你這件事。
我不在乎的說:讓他們來,都是些小P孩,根本不放在眼裏。我告訴你,工商係大一已經被我們掃平了,你們係就是下一個。劉涵涵打了我一下說:看你那傻樣,真把自己當黑社會啊,彪不彪啊。我笑著說:是啊,你不喜歡啊?劉涵涵笑著搖頭說:不喜歡。我嗯,嗯了幾聲,也對著劉涵涵笑。劉涵涵今天看我的神情都和以前不一樣。特別的曖昧,眼裏冒出來的都是情~
我和劉涵涵聊到食堂光門才從3樓食堂走了出來,一出食堂,我就被堵住了。堵我的不是別人,而是兵馬俑。兵馬俑可不是自己,身邊還帶著我係大一的學生,而且查蕭和老淫蟲也在。老淫蟲可是和我關係最好的了,上學期他是除了我們寢室之外和我走的最近的哥們。當時兵馬俑問我:這你新泡的對象?我沒好氣的說:啊,怎麼了?有事?兵馬俑一聽我這口氣,立馬也換了口氣:廢話,沒事我閑的在這等你那麼長時間啊。
我一點沒慌的說:那你說吧,幹什麼?兵馬俑指著劉涵涵說:讓你對象先回去吧。我當時考慮了一下,就讓我劉涵涵先回寢室。劉涵涵問我這些人都是誰,我說都認識。劉涵涵如果聰明的話,趕緊幫我聯係野豬就行了,不過看她那樣子估計希望渺茫了。劉涵涵哦了一聲,就一個人走了,走兩步還回頭看看我,一副擔心我的表情。
等劉涵涵走遠後,兵馬俑一拳打在了我的胸口。兵馬俑這一拳沒打我臉,不過力度可是非常大。我問他:你什麼意思?兵馬俑用手指著我的胸口說:我這一拳是警告你,以後別在係裏裝B,要裝B,行!但是你得看人!這幾個是我弟,你知道不?兵馬俑說著,就指著他身邊的幾個大一的新生。我當時就認出來了,有我用雜誌扔的那小子。估計是他們把兵馬俑找來的。
既然兵馬俑不念舊情了,那我也不客氣了。這你媽你和野豬掙老大,想在我頭上拉屎,你找錯人了。我立馬指著那群大一的人說:就他們是你弟啊?你現在怎麼認狗當弟了,自己也想變畜生嗎?我這話一出口,立馬這群就暴躁了,把我圍了起來,就等兵馬俑一句話就要動手了。兵馬俑對我喊:你再說一遍?
我看一眼四周的人,說:我再說一遍?我在說一百遍又怎麼了?你們要動手打我?啊?查蕭?啊?老淫蟲?你們都要一起上唄?我這小話一扔,老淫蟲有點麵子掛不住了,跟我說:你少說兩句就完事了唄,認個錯能死啊?我指著老淫蟲罵:滾你媽的,我認你媽B錯。就這個狗B,我跟他認錯?還是我跟這一群小崽子認錯?你們真是不要臉到家了啊!誰當初天天不要臉的拉我去你們寢室去喝酒,沒有我和野豬,你們現在連個J8都不是,一群忘恩負義的狗雜種。
我當時是越罵越凶,而且把我自己都給罵火了,反而一點沒有害怕被他們圍毆。兵馬俑和查蕭他們一聽我說過去的事,也有點掛不住臉了,因為我說的都很在理。不過兵馬俑和查蕭也沒有一直聽我叫喚,他倆也開始反罵我和野豬。說我和野豬也是忘恩負義的人,說沒有老虎和四眼,野豬也是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