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逼近。
她一顆心也好似沉浸在那片黑暗中,安靜中,感官更加清晰,仿佛能感受到他俯身下壓時攪動氣流的力道。很快,手被他覆住。
他的手,自上而下覆蓋在她的手背上。
鍾黎微顫,頭已經被他掰了過去。
他修長的大掌在她臉上遊走,往下,捏住她的下巴:“想我嗎?”
她紅著臉輕輕“嗯”一聲,仰頭很吃力,咬了下唇,下意識掙紮了一下。
他指尖力道加重,垂眸,狠狠封住了她的唇。
柔軟的唇瓣被肆意碾壓,他像是品嚐似的,將她口腔裏都掃過。
也不知道是要品出什麼味道。
也許隻是為了占有,宣誓主權。
她發絲間的清香令人迷醉,他在她身後吻著她,從她的唇流連到後頸,一隻手扣扶著她的腰身,微微一推她便虛軟地倒在了他懷裏。
鍾黎抓著他的衣襟,將平整的襯衣揉成了褶皺。
他嗔怪地說,衣服都讓她弄壞了,要她賠。
鍾黎不服氣地說,他自己買了假冒偽劣的垃圾貨,質量這麼差,還要來怪她。
雖是這樣插科打諢,鍾黎仍是承受不住,勾挑的眼兒上挑,落他眼裏卻是欲拒還迎,從縫隙間探入,微微勾撥便有滑膩的布料滑落。
鍾黎轉過身要抱他,結果被他勒令趴好,唇落在她光滑的背脊上。
像是種草莓,一顆、兩顆……她受不了:“癢。”
指甲深深地嵌入真皮沙發裏,都抓出印痕了,額頭的發絲都被浸透,仍有汗液滲出。
她開始抱怨他開空調,現在才秋天。
“我是怕你冷。”他笑。
他自己才不開呢。
這兩天總下雨,天氣陰冷,她怕凍,以前每到秋季陰雨天都覺得冷。
而且她腿雖然沒有大礙了,每次到那種潮濕的陰雨天她都覺得不舒服。
所以,她每次過來他都提前打好空調,讓屋子裏盡量幹燥。
鍾黎這會兒是真覺得冷,分明身上是不冷的,他的手指與空調帶來的熱風卻形成了鮮明對比。她忍不住弓起身,想要回頭,卻被他又摁住。
“別動。”他單手撐在她腰側,另一隻手扶正了她的腰肢。
那一截細軟的腰,彎曲成比平日更加柔軟的弧線。
半彎著回頭的姿勢實在是累,勾起下巴還被這樣掰著,她轉不過頭去。眼淚不斷在眼眶積蓄,相抵著的地方,柔軟伴著酸楚膝蓋也有些疼了。
“這樣挺好。”他百忙之餘不忘調笑她兩句,順便一本正經地詢問中秋節她想怎麼過。
“中秋節能怎麼過?”鍾黎都無語了,這有什麼好討論的?
此情此景他這樣問,分明是在刻意為難,刻意調♪戲她。
她撐在那邊久了實在不舒服,想要起身卻撞到身後的他,她輕哼一聲往下又跌了跌。鬆開的一瞬,被深搗的抵著的不適隨著閉合的蚌殼而消失,倏然感覺解放了,下一秒又被他撈起來深吻。
他吻如密不透風的牆,將她的津液都汲取,口腔裏滿是他熾烈的氣息。
好在沙發足夠柔軟,隻是單看那凹陷的深度就知道多激烈。
她實在搞不懂他為什麼喜歡這樣。
舌頭是滾燙的,長驅直入,掃蕩著她僅有的領地。
鍾黎覺得自己已經完全溺入他這片強勢又溫柔的沼澤,眼淚都忍不住,但想起他每次這種時候都要笑話她是不是真有這麼舒服,哭成這樣。
她又閉上了嘴巴別過頭,不想讓他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