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不好意思,她都讓下麵人幫忙辦的,又不用親力親為。”容淩說。°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鍾黎也發現顧允章不止控製欲強,而且很多事情都喜歡幫晚輩辦好。就拿顧西月來說,她長這麼大了,逢年過節的衣服、化妝品什麼的都是顧允章幫忙置辦的。
好在顧西月天生懶怠,不喜歡自己拿主意,兩者倒是一拍即合。
容淩就不是如此了,他往往是麵上敷衍實則很有主見,嘴裏答應著,回頭還是我行我素,主打一個打太極,把工作上那套完全搬到了家裏。
久而久之,顧允章也拿他沒辦法。
鍾黎性格柔順,且有人幫忙買東西又不是壞事,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兩人性格倒是還契合。
隻是,顧允章有時候也有一些毛病,比如買包包,喜歡把那一款的所有顏色全都買下,也不背,就陳列在那邊挑選,買衣服、口紅也是同理。
個人有個人的生活習慣,鍾黎也不好多置喙。
且除了這些個人習慣外,顧允章能力卓絕,長袖善舞,商政兩界人脈通達,是助她一路暢通無阻的通行證。之前華貿的事情,就是她幫忙擺平的,隻是請人把華貿的幾個董事和陳三喜都請來吃了頓飯,對方就老實了。
晚餐吃了快有一個多小時,雖都是家常菜,味道實在不錯。
廚子是從容淩姥姥那邊借來的,以前做過國宴的主廚。
餐桌上,容應棠問了容淩幾句年後的工作安排,容淩笑著一一應答,氣氛恭謹又不失和煦。
一切和往年一樣,沒有什麼區別。
除了顧西月餐桌上一直笑,不停摸著肚子,顧允章皺著眉問起,說她怎麼了,是不是多動症又犯了。
顧西月才訕訕地縮了縮肩膀,然後又不開心地說,你都要做姥姥了,怎麼還是這麼凶啊。
此言一出,不止顧允章愣住,餐桌上其餘幾人也怔住了。
“……你說真的,西月?”
“這種事情能開玩笑嗎?”顧西月哼一聲。
一桌人你一言我一語對她極盡關切,她瞬間成了全桌主角,眉飛色舞得意得很。
“嘚瑟的。”容淩輕嗤,給鍾黎夾菜,壓低聲音道,“看來咱們也得努力了。”
鍾黎紅著臉別開頭。
誰知那天回西山龍胤,還沒進門就被他壓在了門板上,他握著她的腰,不管不顧地吻上來。他沒喝酒,自然也沒醉,可深夜這樣情難自禁也不是第一次。
鍾黎被他弄得臉頰通紅,唇上溼潤潤的。
她推了他一下,他卻噙著笑,捉起她的手放唇下又吻了吻,不知哪根筋搭錯了,竟低靡地喚她“娘子”。
鍾黎真想飛他一個白眼,越活越不著調了。
受不了,一點也受不了他。
她推開他趿拉著拖鞋去了客廳裏,見圍巾掉了,彎腰撿起搭在沙發靠手上。可就這彎腰的功夫,又被他尋了間隙攬住腰,一推一搡便前傾趴在了靠手上,臀部的曲線如山丘,與腰線的凹陷形成了極致的對比,視覺衝擊極強。
他的吻已落在她後脖頸處,她一點兒也動彈不得,因為最柔軟的腰際被把住了。
他的唇從側邊摩攃過她的臉頰,又若有似無地擦過耳垂,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非要磨得她耳尖發燙,好像發燒似的。
“臉怎麼紅了?”他笑,捏一下她的耳垂。
鍾黎實在不想搭理他,膝蓋跪得發酸,指尖緊緊陷入皮質軟墊中,核心的地方已被入地泥濘不堪。她甩甩頭發,人往上攀爬,想要逃離又被他撈回來。
她忽然就有些著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