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黎這才哼一聲作罷了。
容淩失笑,將她攬到懷裏親了親她的臉頰,跟她討論要帶小南瓜去滑雪是事兒。
“太遠了不好,就近吧。”
“京郊那邊新開那處怎麼樣?我讓人清場。”
“太誇張了吧,而且我就想讓他多和人接觸,清場了也太無聊了。”鍾黎小聲說。
“都依你。”
翌日他們各自出差去了,鍾黎是早上6點的飛機,容淩5點半。兩人在門口分別,她還替他係上了圍巾。
“回見。”他吻了吻她的臉頰。
鍾黎快步上了車,催促司機快開,怕自己一回頭就要掉下眼淚來。
心道真是太不爭氣了,這有什麼好哭的?
她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在外地工作的時候,容淩有時候夜半會給她發消息,有時候還會跟她視頻。
至於視頻內容嘛……鍾黎每每想起這個就麵紅耳赤,暗暗啐他。一開始她是怎麼都沒想到的,這麼正經的他私底下也會這麼放浪形骸,還要跟她玩角色扮演遊戲。
前兩天收到的一個快遞,她打開發現裏麵都是小道具,還有粉紅色的手銬,毛茸茸的,摸上去非常舒服。
但是,一想到那東西要套在她手腕上,她就不行了。
她佯裝義正言辭地在聊天框裏質問他這是什麼意思。
他正經地反問她,什麼什麼意思。
鍾黎:[還裝?!]
容淩:[我真不知道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好一個油鹽不進。
鍾黎:[手銬!]
容淩:[你說那個啊?怕你太無聊。]
鍾黎:[你想都別想!用在你身上還差不多!]
容淩:[那我等你。]
容淩:[我等你回來用在我身上。]
鍾黎:[……]
她可以想象,另一頭的他悠然靠在椅背裏悶笑的樣子。
她關了聊天框,決定不再跟他討論這個。
真傻啊,這隻是給了他調♪戲她的機會而已。
這廝送出快遞的那一刻應該就料到了。
秘書這時敲門進來,一眼瞥見桌上的東西,忙不迭收回了目光。好在秘書訓練有素,神色如常地跟她彙報工作。
鍾黎連忙將東西收拾回了盒子裏,心裏已經懊惱到恨不得挖個地洞鑽下去了。
回京那天,是容淩來接她的。
因為晚上沒有睡好,她眼下有些青黑,精神也有點懨懨的,提不起什麼興致。
容淩接過她手裏的包,不忘瞥一眼手停在半空的魏允。
魏允感受到了這種無聲的警告,又訕又覺得離譜。
這到底有什麼好搶的?做下麵人的,主動幫老板老婆提包不好,什麼都不做豈不是屍位素餐?
回去的路上,容淩一直牽著她的手,鍾黎都覺得膩歪了,給抽了回來。
皮膚相觸之間的溫度還在。
她又多看他一眼。
“又想幹什麼?”他好整以暇的。
鍾黎的心噗通亂跳,覺得被他抓包了:“沒什麼。”
容淩沒在這個問題上深究,溫聲問她:“這麼多天沒見,沒什麼想跟我說的?”
鍾黎是個很容易被牽動情緒的人,連日的思念後知後覺地翻湧而來。
她鼻尖泛酸:“沒見你之前有很多話想跟你說,真的見麵了,又好像說不出來了。”
他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