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是故意的,一點兒也不掩飾,眼底都是笑意沉沉的戲謔。
鍾黎左躲右閃不讓他得逞,可怎麼躲得了?搖搖晃晃又跌入沙發裏,他俯下,如烙鐵般滾燙的吻有一下沒一下落在她唇上、脖頸間。
鍾黎撐著身後靠墊,掌心已經深深地嵌入下去,因為潮熱悶窒的氣息目光有些躲閃,甚至不敢去看他,總感覺人像是懸吊在半空一上一下似的。
容淩拭掉她頸間滲出的幾滴汗,將她汗濕的發絲往後攏了攏,又擠進些,隻覺得沙發之間的空隙更加狹隘逼仄,寬大的掌心更緊地按住了她曲起的膝蓋往兩側分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個小公主嗎?”他低頭吻她。
鍾黎沒想到他會提起這個,雖說想,但一直也就是說說,小南瓜已經夠難管教了,再來一個她實在吃不消。
尤其是孩子剛剛出生的時候,簡直就是魔鬼。
她覺得要是小公主也像小南瓜這麼難搞,那以後的日子可要怎麼過啊。
容淩似乎看出她的想法,說:“算了,我隻是隨口一說。”
他一切以她的想法為主,隻是怕她以後後悔。
可他既然提起,鍾黎就真的深思熟慮了這件事。
他們如今的事業都漸漸走入穩定發展期,而且,這種事情都是痛並快樂著的,孩子也不用她時刻帶著。
誰不想要兒女雙全?l
她實實在在想要一個小公主。
事情是怎樣無形間達成協議的呢?
那次滑雪場回去後,有一次兩人手挽著手去逛商場的時候,鍾黎路過女嬰服裝店忽然停住了步子,站在櫥窗前看了好久。
櫥櫃裏陳列的是一件中國風女童裝,領口紮著蝴蝶結,毛茸茸的雪白一團,衣身上都是重工刺繡,穿在真正的孩子身上不知道有多漂亮。
晚上回去他洗完澡靠在床頭看文件時,床角窸窸窣窣響動。
他沒理,當沒聽見似的推了下眼鏡,繼續看。
隻一會兒,聳動的被子像是被地鼠翻過似的,一瞬間“山包”就到了近前。
沒等她鑽出來,他忽然伸手按住了這個“山包”。
被子裏立刻響起她的聲音:“你幹嘛啊?快放開我!是我啊!”
他當然知道是她了,不是她他能隻按住她嗎?
本就是一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她開口求饒了,容淩自然就坡下驢鬆開了她。
隻是,等她氣呼呼掀開被子鑽出腦袋的時候,他故意板著臉問她:“嘛呢,從哪兒學來偷雞摸狗的這一招?我還以為家裏進小偷了呢?”
鍾黎本就有些心虛,聽他這麼說更不自在了,移開視線說:“我就是想給你一個驚喜,沒別的,你想多了。”
容淩笑而不語,就這麼靜靜望著她。
鍾黎心裏更打鼓了。
有時候真恨他為什麼這麼敏銳,她想撒個謊都難如登天。
後來幹脆擺爛,把想法托盤而出。
容淩看著她的目光就有些微妙。
鍾黎先受不了了,撲上去勾著他的脖子先堵住了他的嘴巴。
兩人激吻了會兒,他鬆開她,拍著她的屁股歎氣:“就算這是糖衣炮彈,我也受了。”
鍾黎趴在他胸口捶了他會兒,不依不饒。
雖說是想要二胎,一切都沒有任何準備,且不一定是不是小公主。
鍾黎前期準備工作挺忐忑的,還特地去問了協和的專家。
專家看她老半晌,說,這種事情又不是人為能控製的,鍾黎灰溜溜地回去了。
日子一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