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雙手交叉放在下巴上,望著窗戶外湛藍的天空,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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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段錦親自押送東掌櫃去了衙門。

剛入門,段錦就看見了鄭宇正站在門口和誰說話。

鄭宇餘光看著過來的段錦,立馬扭過了頭來朝他問道:“段兄弟,你怎麼過來了?”

段錦笑了笑,雲淡風輕的將他們昨日裏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目光看向自己旁邊的東掌櫃,朝著他道:“我們也不想做什麼,隻是想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並且知道他幕後的主使是誰。”

段錦並不相信,按照林洛給的那麼豐厚的條件,這天底下還有人會想要背叛林洛。

鄭宇原本就因為上次錯抓了林洛的事而懊惱,並且一直都沒有找到補救的機會,如今聽到段錦的話,他便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立馬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豪放的保證道:“段兄弟,你放心,這裏有我的兄弟,我一定會幫你問得水落石出的。”

段錦見狀倒也不和他客氣,朝著他拱了拱手,遞交了訴狀,之後看著東掌櫃被帶了進去,段錦則是被鄭宇拉著朝著他的那些朋友們介紹。

原本鄭宇那些友人並不想和段錦這個讀書人打交道,畢竟他們覺得文人迂腐,可在和段錦閑聊了兩句之後,他們就發現段錦和一般的讀書人不一樣,完全是個可結交的人。

就在段錦和他們談天說地時,正在審問的獄卒急匆匆的跑了進來,看著正在喝茶聊天的幾人,目光有些糾結的落在自己那個正拍著人家讀書人肩膀的上峰,臉色有些難看。

那上峰正和段錦說的高興,見自己手下人支支吾吾的覺得丟了麵子,朝著他厲聲嗬斥道:“男子漢大丈夫,支支吾吾的像什麼樣子,有話就直說!”

那人應了一聲,徑直將審問出來的事情說出了口,“那人說是紀家指使的他,為的就是要楓樺樓得罪這雍都的貴人,讓他們一直翻不了身。”

這話一出,在場的其他人都有些吃驚,唯有段錦不覺得意外。

那鄭宇自然知道段錦和紀家的恩怨,畢竟上次的事也是紀家針對段錦他們才弄出來的,同樣他也知道段錦和紀家之間的懸殊,即便是這件事繼續追究下去,怕紀家也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段錦能夠感受到旁邊兩人的目光都放在自己身上,那上峰是有些為難的,因為他不可能為了他一個清流書生去得罪紀家,而鄭宇也知道段錦沒有辦法抗衡紀家,他自己隻是個不入流的小官,即便是想幫忙也有心無力。

段錦此時在腦海裏演練了無數種方法,最終都被自己一一否決,他輕輕點著桌麵,搖頭苦笑了一陣,最終抬起頭來看向麵前的兩人,笑著道:“我隻是一個家境貧寒的書生,也不知怎得就得罪了紀家,讓他們對我們迫害至此。”

鄭宇想要開口安慰,卻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段錦卻在這時候開了口,朝著鄭宇道:“隻是,我身份再過低微,到了這種地步,我也知道是不能妥協的,不然之後的日子,怕是永無安寧了。在此,我隻想讓你們幫我一個小忙,放心,絕對不會牽連到你們。”

段錦清楚地知道,這些人雖然和自己以朋友之稱相交,卻也不是過命的交情,若是讓他們幫著自己對付紀家,不僅他們不會幫忙,還會顯得他太不知好歹了,但是一點小忙他們還是會幫的。

半個時辰之後,段錦跟著押送東掌櫃的官差,一路敲鑼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