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卞一鳴思考深入細思量條分縷析(1 / 2)

李雲帆遞給老人一支煙以後,和鄭峰站起身,想和老人告辭。

兩個人剛走到牌坊下,被蔡俊生叫住了:“鄭局長,你們等一下。”老人緊走幾步上了石階。

鄭峰和李雲帆走下石階迎了上去。

“蔡大爺,您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聽你們剛才說的話,我也覺得這裏麵有些古怪和蹊蹺。”

“大爺,把您心裏麵想到的全說出來。”

“蔡大爹,我家大和有沒有過河啊!”河對岸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他空著兩隻手,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帶。

“是德順啊!大和回家去了。”

“走了多大工夫啊!”

“也就一袋旱煙的工夫。”

“這和鬼東西,八成是到同學家去玩了。大爹,謝謝你啊!我回去了。”

“德順,慢走啊!”

“走了,不耽誤你啦!”

“大爺,這人是誰啊?”李雲帆望著消失在樹林裏的德順問。

“他是南塘村人,兒子在鎮小學讀書,三十歲才得了這麼個兒子,寶貝著呢?隻要兒子放學回家晚,他就會到渡口和鎮上去尋他。

這一段突如其來的對話好像是為鄭峰的疑惑做注釋的,一個父親,兒子放學回家晚一點,就跑到渡口來問一聲,老婆說好不在姐姐家過夜,卻遲遲不歸,更何況這是一個身懷有孕呢?

做丈夫的在過河的時候應該問一問擺渡人蔡俊生才合乎情理。

蔡俊生說的就是這件事情:“我正想說這件事情,德順替我說了,在我這個渡口,除了過河的,還有等人尋人的,剛才,這個德順就是來尋兒子,如果大和還沒有過河,他肯定要過河到學校去找,那謝迎華丟了老婆,竟然連一個屁都沒有放,兩位領導,你們說說看,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大爺,您剛才不是說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沒有印象,那就是謝迎華沒有走渡口,他要是坐我的渡船的話,他就一定會問我清蓮姑娘有沒有過河,我沒有一點印象,那一定是謝迎華三月二十七號的晚上沒有來過我的渡口。”蔡俊生雖然上了年紀,但頭腦非常清楚,思維非常清晰,“換句話說,如果三月二十七號的晚上,謝迎華問我清蓮姑娘有沒有過河,我一定能記得。”從這裏,我們可看出,蔡俊生所謂的“記性還是不錯的”並不是一句糊弄人的話。

鄭峰和李雲帆從蔡俊生的話中聽出了一點東西。

“可是,三月二十七號晚上八點之前,謝迎華確實到夏清荷家找過夏清蓮,謝迎華不從您這裏過河,他會從哪裏走呢?”鄭峰道。

“這裏麵一定有古怪。”蔡俊生也從鄭峰的話中聽出了一點東西。

“鄭局長,原來你們在這裏啊!”說話的是卞一鳴,張雲鵬也來了。

鄭峰和李雲帆的注意力太過集中,竟然不知道卞一鳴和張雲鵬站在身後。

“鄭局長,卞一鳴有話要說。”

沉默了一個晚上以後,卞一鳴終於開口了。

卞一鳴突然到來,鄭峰和李雲帆立即意識到,他一定想到了什麼。

“卞一鳴,快說。”李雲帆道。

“兩位局長,我們是不是要開一個案情分析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