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我們的一些想法可能要轉變一下。”
“卞一鳴,你快講。”
“張小鬆,包括胡羽化和汪鵬程,他們在經濟上都沒有什麼問題,所以,‘72。12。8’失竊案如果是他們做的話,他們將手表出手的可能性不大,至少是他們暫時不會出手。”
“卞一鳴,你想說,贓物很可能還在他們的手上。是不是?”
“是的。我們在胡羽化的被褥裏麵發現了一塊手表,今天下午,我們在張小鬆家,在盆景裏麵也發現了異常,我估計張小鬆已經發現我們盯上了他,所以將藏在盆景裏麵的東西轉移到其它地方去了。”
“卞一鳴,我同意你的分析,老李,你呢?”
“盆景裏麵肯定藏過東西,否則地板上不會有土和青苔。這盆盆景放在張小鬆的房間裏麵,什麼人都不會去碰它,包括張小鬆的家人。可是,放在院子裏麵的盆景就不同了。”李雲帆道。
“李局長,您一定思考過這個問題。放在院子裏麵的盆景和放屋子裏麵的盆景不一樣。”卞一鳴。
“有什麼不一樣?”
“如果有誰看上了哪盆盆景,張主任就會割愛,到張主任家去的都不會是一般人,所以,張小鬆不會把東西藏在那些擺放在院子裏麵的盆景中。”
“在張家的院子裏麵有兩個比較大的臘梅盆景,盆的一半是埋在土裏麵的,那兩個盆景也比較大,所以,是不可能、也不會送給別人的,客人也不會奪人所愛。”這才是卞一鳴思考的重點。
“卞一鳴,你想說張小鬆有可能把東西從盆景裏麵轉移到兩個臘梅盆景裏麵。”鄭峰道。
“是這樣,鄭局長,我的想法是不是很幼稚啊!”
鄭峰捋起衣袖,看看手表,時間是十一點零五分。
“老李,我們明天早上再到張小鬆家去一趟。”
“去之前,我們最好把張主任也帶上。”
“嗯,還是你想的周全。不知道張主任今天晚上有沒有回家。”
“我們抓張小鬆的事情,他肯定知道,既然知道了,他就沒有必要再呆在縣委大院了。”
“老李,不知道孫局長他們怎麼樣了。”
“他們一定下去了、你不要著急,隻要有情況,孫局長會和我們及時聯係的。”
鄭峰和李雲帆躺下之後,並沒有馬上入睡,他們在思考另外一個問題。
“老李,今天上午,張小鬆兩次走出縣委大院,這裏麵一定有文章。”
“是啊!如果曲擁軍是幕後主謀的話,一定是他打電話約張小鬆見麵,莫不是他想殺人滅口?”李雲帆道。
“他又擔心我們在監視跟蹤張小鬆,於是選擇了兩個地方對我們進行反跟蹤。”
“你是說,他可能發現我們的人在監視跟蹤張小鬆,所以,他暫時放棄了殺人滅口的念頭,把魔爪縮了回去。嗯,現在想一想,這種可能性非常大。”
“下一步,我們應該怎麼辦?”
“繼續在張小鬆身上找答案,繼續對曲擁軍進行監視和跟蹤。我相信,在這兩個人的身上,我們一定會找到突破口。”
“希望孫局長他們能找到一點頭緒。”
“困難一定很大。”
“再難也要往前走,老話說的好;‘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我看來,‘刺青’這條線很可能是破解‘72。12。8’失竊案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