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鳳雙手掌心向上,給觀世音磕了三個頭以後,想站起來,但雙腿發軟,整個身子都有點發軟。
這時候,一個聲音對她說:“女施主,請隨貧僧來。”
“說話的是一清禪師嗎?”
“我當時迷糊的很,好像有點身不由己。不知道跟我說話的人是誰。我也看不清他的臉,但我進大殿的時候隻有他一個人。”
“你跟他走了嗎?”
“我當時什麼都沒有想,就跟他走了。”
“你跟此人去了哪裏?”
“是一扇門,我當時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好像完全失去的理智。”
“一扇門?難道是大雄寶殿西邊的那扇小門嗎?”
“後來,我終於想起來了,就是大雄寶殿西邊的那扇小門,走進那扇小門就是智覺寺的西院,那是僧人們住的地方。”
“你知道一清禪師住在西院嗎?”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西院是僧人住的地方。”
“他把你帶進了他的禪房。”
“是的,他把我帶進一間禪房。”
“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此人的禪房裏麵也有一尊觀音佛像……也是送子觀音。觀音佛坐在一個佛龕裏麵。”
我們都知道,一清禪師的禪房裏麵就有一尊送子觀音的佛像。
那麼,其它僧人的禪房裏麵有沒有佛龕呢?這需要核實。
“你盡量回憶一下,想到什麼,你就說什麼。”
“此人讓我跪在佛龕的前麵,他讓我雙手合十,閉上眼睛,他還跟我說了一些話,意思是隻要心誠,觀音菩薩一定會眷顧垂憐於我的,他還坐在佛龕前麵的香案旁念了一會經,敲了一會木魚。”
巧鳳說的這些法器,同誌們在一清住持的禪房裏麵見過。
“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後來,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什麼都不知道了?”
“對啊!”
一清禪師一定是用迷香讓巧鳳失去了基本的判斷力和正常的意識,然後把她騙進了西院的禪房。難怪他規定智能和靜悟隻能在早晨六點,中午兩點打擾他。敢情是有重要的功課要做啊!之後,一清又用熏香迷倒了巧鳳。
“之後,發生的事情,你一點都不知道嗎?”
“我一點都不知道。”
“那你是什麼時候恢複知覺的呢?”
醒過來的時候,我又跪坐在了觀世音前麵的蒲墊上,我就像做了一個夢……我當時真以為自己做了一個夢,可怎麼想都不對勁,我明明是在觀世音的佛像前燒香磕頭的,怎麼會做夢呢?我又不是在自己家的床上睡覺。”
“你到現在還不能確認把你帶進小門的人是一清禪師嗎?”
“不能,但我在觀世音的佛像前虔誠禱告的時候,大殿裏麵隻有一清住持一個人。”
其實,巧鳳已經說得非常明確了,這句話,巧鳳已經重複了好幾遍。
“那你懷孕又是怎麼一會事情呢?”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確實不知道,但我的身子有些不爽,這我是知道的?”
“身子有些不爽?你的意思是?”
“我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身體軟軟的,我的下身很不舒服。”
有人強暴了巧鳳。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觀音送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