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倉庫的門,門外的喪屍一窩蜂的向裏擠,劉曉天抬起右腳狠狠的踹在麵前打頭的喪屍胸口,巨大的力量直接將喪屍踹了出去,連帶著旁邊幾隻也帶了出去,幾隻喪屍有如滾地的葫蘆一般摔倒在地。
邁步走出房門,反手將門帶上,自腰間抽出碧玉刀,不等躺地的喪屍站起身來,就叫刀鋒送入喪屍的頭顱內。輕鬆解決掉把門內兩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出的喪屍。
走下一樓,對普通喪屍沒什麼興趣的劉曉天打算直接將他們引出去算了,結果剛一露頭,好家夥,地方不大的一樓售貨亭擠得滿滿當當的,有幾隻喪屍甚至被擠得卡在櫃台一角,動彈不得,隻能伸著手臂看著從二樓出來的劉曉天大聲嚎叫。
沒有辦法,不將他們清理一部分是沒辦法走出去的,還好剛剛窗口的位置在售貨亭的背麵,自己講喪屍群帶到了那裏,否則在這裏的話源源不斷的喪屍擠進來,自己想走倒是沒問題,樓上兩人是絕對走不開的。暗自慶幸的劉曉天耐著性子開始清掃眼前的喪屍,當劉曉天將最後一隻擋路的喪屍砍倒,剛剛被劉曉天帶到樓後的喪屍群也發現了這邊的動靜,好吧。繼續拖火車。
一路盡量製造出更大的噪音,以方便吸引喪屍的注意,帶著喪屍群向小鎮的另一端而去。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再說剛剛的兩位。兩人待在倉庫的窗口看不到大廳方向發生的事情,隻能憑借耳朵大概猜測,當聽到外麵的騷亂加大,兩人對視一眼同時說出了:“走。”之後不管不顧的向樓下跑去,來不及看上一眼一樓滿地的喪屍,在聽到被櫃台卡住的不能動彈的喪屍嚎叫聲,更是嚇得撒腿就跑,衝出一樓大廳這才站住腳步,看著遠處密密麻麻的喪屍群慢慢蠕動,兩人知道這是剛剛那人將喪屍都引走了,抓緊時間向三層小樓的方向跑去。
安全到達小樓的兩人順利見到了娟姑娘和婷妹子以及張大叔,經過一番介紹,三人得知,年齡稍大的那位叫王春梅,是剛剛那個日用百貨的老板娘,而年齡稍小的叫王倩倩,是她本家侄女,在她店裏幫忙打工,娟妹子三人也相互介紹了自己的姓名。
“我出去接應一下劉兄弟。”聽說劉曉天將小鎮的喪屍幾乎全部引走,這裏相對安全的張大全抄起自己的鍘刀,和幾人打聲招呼,出門而去。果然,牛角什麼的還是不如鍘刀順手,這鍘刀掄開膀子隨意砍,牛角隻能對準喪屍腦袋,一不留神就有被抓獲被咬的危險。
提著鍘刀的張大全清理著落單的喪屍,向著剛剛姑侄兩人說的日用百貨而來,家住農村的張大全知道日用百貨賣的東西相當雜,幾乎什麼都包含了。相信家住農村鄉下的人大都知道趕集這個詞和家裏鎮子上的百貨商店,趕集的時候附近所有村子的人都會彙集在一處,不光有附近的村子人來,還有遠道而來的各種小販。小一點的集市還好,幾百上千人,稍稍大一點的集市那真是人山人海,一眼望不到邊際。而農村城鎮的日用百貨堪比城市的大型超市,幾乎上什麼都賣。家用電器,日用雜貨,各種家具廚具,飲料零食,針頭線腦。幾乎囊括了所有品種。正是知道這一點的張大全準備前去看看,路上抱怨著沒有椅子又不願意坐後車廂那種折疊座位的娟妹子一路將行李鋪在車廂上麵,很不舒服。張大全就想去看看有沒有折疊椅子之類的方便又不占位置的椅子,當然,如果有那種折疊的彈簧床就更好了。不得不說養過女兒的張大叔心還是蠻細的。
如願以償的張大全在百貨商店找到了折疊床,並且還找到了幾床嶄新的被子,毛毯。將折疊床和被子,毛毯用繩子捆在一起,張大全打量著四周的貨物,看看還有什麼能用的上的物品,當眼光落在副食區域的時候,想起路上為了做燃燒瓶,幾人將整瓶的醬油醋和料酒以及幾瓶白酒都倒掉了,需要補充。在櫃台下麵找出一個紙箱,將醬油醋和料酒把箱子塞滿,這些足夠幾人用好長一段時間了。看著貨架上擺放著得白酒,雖然沒有什麼貴重的名酒,但對於平時隻喝些散裝白酒的張大全來說已經是很好的酒了。這時張大全感覺肚子裏的酒蟲蠢蠢欲動。平時就愛好喝上一小口的張大全在路上的時候聞著被倒掉的白酒,那時候就暗暗可惜,隻是當時需要空瓶作材料,沒有辦法。再次找出一個紙箱,將貨架上的白酒拆掉包裝,全部放進箱子內,直到箱子整整大了一圈,再塞下去箱子就會撐破了,戀戀不舍的張大全才將手裏的酒放下。說起來張大全到時不怎麼貪婪,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找出一根繩子,將裝滿酒的箱子用繩子捆好,防止挪動時箱子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