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旁,羅衍依然不配合。
“再說一次,我要留到最後。”羅衍堅持道,“我不能這麼早被淘汰。”
導演組的人已經急得不行了,但是麵對羅衍的頑固和強硬,也是沒有辦法。
一旁的淩皓實在看不下去了,運動員的血性讓他少了幾分思量。但卻也是大快人心。
“玩不起就不要來,既然來了,就得按規矩辦。”淩皓睥睨這羅衍,“好歹是個大男人,在這磨磨唧唧的幹什麼。輸了就輸了,死乞白賴的要求重來一次有意思嗎?”
許是淩皓的語氣過於嚴厲,羅衍愣了半分鍾才反應過來。
“淩皓,你個****說什麼。”羅衍脫口大罵。一旁的助理立馬按住試圖衝過去的羅衍。
淩皓冷笑道,“****說什麼我可聽不懂。”轉身對一旁的導演說,“不要管他,這身臭脾氣還不是被人給寵出來的。你們給我的報酬是參加節目,而不是為了某些****的無理取鬧買單。”
導演愣了愣,立馬點了點頭。
也不知道後來如何處理的,反正羅衍消失在了現場,連同顧雅也不見了。後麵節目非常順利,雖然依然是熬到了深夜,但是大家都是為了節目質量而去努力。
“淩皓太給力了。”許靚一旁嘀咕道。“就該治治這些人。”
據說,從此以後,這家電視台再也沒有請過羅衍,從此以後,節目組的作風也強硬了起來。明星並沒有出現想象中的罷工和罷錄,大部分人配合度是很高的,反而從無形中提高了節目的質量,當然收視率也直線上升。
想念的感覺大概就是這樣吧。蘇嫣然默默的看著窗外熟悉的街道。
電話那頭,依舊沒有人接。
Amy發了短信,說在鬆江路的地下廣場開露天演唱會。老貝和阿倫都在。
蘇笑笑想了好久,還是先回了家。
她想第一時間看見某人。
開門的時候,傅莞穿著一身鬆鬆垮垮的居家服,亂糟糟的頭發一看就剛睡醒,連眼神都迷迷茫茫的。看到蘇笑笑,傅莞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終於舍得回來了。”傅莞埋怨道。
“莞少,我想你。”蘇笑笑立馬獻上香吻和情話,終於哄得某人開心。“莞少,給我唱首歌吧。”
看著某人亮晶晶的眼睛,傅莞點了點頭。
庫房裏的吉他已經有了一層灰,那吉還是剛出道的時候,慶元送給他的,吉他也是慶元教的。那時候他們除了訓練,行程沒那麼緊,還有很多的時候兩個可以爬到屋頂,彈彈吉他唱唱歌。
蘇笑笑還記得,有一次慶元病了,傅莞一個人去參加節目,抱著吉他在舞上唱了一首很老很老的英文歌。他嗓音幹淨,技巧並不純熟,但是一束光打在漆黑的舞台上,他在光束裏,仿佛塵埃都發著光。他天生就屬於舞台。
“莞少。我喜歡你。”蘇笑笑靠在傅莞的腿上,心滿意足的說。
傅莞撥弄著琴弦,曲不成曲,調不成調。聽了蘇笑笑的話,隻笑了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
“莞少,我二十七了。”蘇笑笑哭著臉道。“好像昨天才十八,今天就二十七的感覺。”
傅莞伸出手掌,修長的手指穿過蘇笑笑的發絲,落在了蘇笑笑的臉上。
“還不錯,皮膚很有彈力。”傅莞安慰道。“不像是快三十的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