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逍和朱軍在總統套房邊開了個房間,然後從陽台上翻入了總統套房。
總統套房大得就像是個迷宮,房間一個連著一個,有各種顏色,體現不同情調的臥室、客廳、盥洗室、飯廳等等。
韓逍和朱軍躡手躡腳地摸向了一個有燈光的臥室。
忽然,傳來了門鈴的聲音,韓逍和朱軍立刻在臥室邊的一個房間裏靠牆而立,屏住呼吸。
一個又矮又胖的男人穿著睡衣,打開了臥室的門,想來應該是佐佐木次郎了。隨即,這位佐佐木次郎穿過一間又一間的房間,來到了總統套房的入口大門處。
韓逍和朱軍看不見大門處的情況,但他們可以聽見佐佐木次郎在人交談:來的應該是中國人,因為雙方用漢語交流。
“哈哈,佐佐木先生,你點的男士到了。”一個女人諂媚地笑著,似乎是個媽媽桑。
男士?
佐佐木次郎在招鴨子?
汗,變態的小日本,居然是個同性戀。
不一會,隻見佐佐木次郎摟著一個穿白大褂的男孩走向了臥室……製服誘惑?靠!
男孩染著金色的頭發,英俊的臉龐帶著一抹玩世不恭的淘氣!
等等,這隻鴨子不就是他韓逍的哥們,也就是編號X314的拓跋紀嗎?靠,這小子還真行,居然還假扮鴨子。
卻說佐佐木次郎摟著拓跋紀走進臥室,然後放開手,上上下下地打量一番,眼珠子都快凸了出來了:這的確是一隻美麗的鴨子,如果他願意拍電影的話,一定是個當紅男星!
佐佐木次郎不停地點著頭:“好,很好,好極了!請坐請坐。”
拓跋紀連眼角都沒有抬一下:“沒看見我已經坐下了?”
佐佐木次郎的眼睛迷了起來:“很對,很對!你已經坐下了,你坐得很好看。”
拓跋紀毫無表情地說:“那麼你就看吧。”
佐佐木次郎色笑起來:“你叫什麼?”
拓跋紀淡淡一笑:“今夜過後,我們就再無瓜葛,你根本沒必要知道我叫什麼。”
佐佐木次郎聽了一點都不生氣,反而笑得更加開心,他拉起了拓跋紀的一隻手,認認真真地撫摸起來。
拓跋紀紅著臉,閉上了眼睛。
佐佐木次郎的呼吸越來越近。
拓跋紀輕輕地呻吟了一聲,輕輕地說道:“其實我也喜歡男人,我喜歡你……”
佐佐木次郎的小弟弟已經突了出來,他迫不及待地用雙手去解拓跋紀的衣服。
“我喜歡你去死。”拓跋紀忽然從牙縫裏憋出了六個字,然後,手掌猛地往佐佐木次郎的脖子上一切!
佐佐木次郎似乎做夢也想不到有此一著,等他想到的時候,已來不及了——他被拓跋紀打暈了過去。
拓跋紀從床上站起身,厭惡地看了佐佐木次郎一眼,然後開始翻箱倒櫃地搜索起來。
不一會,他就找到了一個精致的木箱子。他打開木箱,頓時,柔光如水般蕩漾而出!
箱子裏是一枚精致的玉器,長約四十厘米,呈魚形,張開的“魚嘴”中還鏤刻有一隻小鳥!
但正當拓跋紀把注意力都放在牙璋上的時候,佐佐木次郎的臉上露出了獰笑。
他悄悄地把手伸入睡衣中,等再次拿出來的時候,手裏已多了一把純黑的貝雷塔手槍!
“嘭!”一聲槍響,拓跋紀立刻規避,但左腿已經被子彈擦傷。他頹然跪倒,手裏的木箱也“啪嗒”一聲掉到地上。牙璋滾了出來,發出了清脆的撞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