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蝶兒點點頭。
“你了解這個人嗎?”優瑪笑了。
木蝶兒怔住,她的確不了解拓跋紀,一點都不了解。一直以來,她都感到拓跋紀是一個很有錢的富二代,但他的父母是誰?他經營什麼產業?甚至就連他還有沒有別的女人,她都一無所知。
正因為這些一無所知,和拓跋紀在一起的時候,木蝶兒都有一種隱隱的擔憂——她可以感受到他對她很好,但飛鳥和魚相愛,一場意外,他們可能長久嗎?
優瑪拍了拍木蝶兒的肩膀:“我今天來,是想跟你談談你哥哥的事。”
木蝶兒一下子聚精會神起來:“你有我哥哥的消息。”
優瑪沉重地點點頭,然後摟住了木蝶兒:“我把他的下落告訴你,但你答應我,無論我說什麼,你都不要太過傷心。”
木蝶兒推著優瑪:“好姐姐,你快說吧。”
優瑪緩緩地從包包裏拿出了一個數碼相機,打開,裏麵是一張張血腥的照片——
在一個院落中,木蝶兒的哥哥黑達塞尤直挺挺地躺著,額頭上是一個彈孔,鮮血和腦漿流得到處都是。
“啊!”木蝶兒尖叫一聲,眼前一黑,幾乎昏死過去。
“蝶兒,蝶兒,你沒事吧?”優瑪用力地掐了掐木蝶兒的人中,扶著她在沙發上坐下。
“誰,誰?告訴我是誰殺了我哥哥!”木蝶兒撲到優瑪身上,聲音顫抖著。
“這個人你認識。”優瑪意味深長地說。
“誰?”木蝶兒咬牙切齒。
優瑪朱唇輕啟,清晰卻從容不迫地吐出了三個字:“高語琳!”
木蝶兒往後挪了挪身子:“真地?”
優瑪長長地出了口氣:“如果騙你,我不得好死。”
木蝶兒整個人都僵硬了,一動也不動,好一會,她才大哭起來:“為什麼又是語琳?當初要不是她來我們的村子,爸爸媽媽也不會死了……”
優瑪摟住了木蝶兒的肩膀,給予安慰。
木蝶兒抬頭看著優瑪:“優瑪姐姐,告訴我,我應該怎麼做才能報仇?”
“恨語琳的人不僅僅隻有你。”優瑪嫵媚一笑。
“還有誰?”木蝶兒一字字問道。
“因愛成恨的不止有女人,也有男人!”優瑪冷冷地說,“尤其是愛得太深,又很自私的男人。”
“你說的男人是誰?”木蝶兒非常關心這個問題。
“黑道太子,任痕!”優瑪說了六個字。
“但我不認識他。”木蝶兒一聲歎息。
“隻要你拿著一本安陽王陵出土的《畢摩經》去找他,他就會讓你做他的朋友,甚至是女朋友。”優瑪的聲音充滿了鼓惑。
“《畢摩經》?”木蝶兒追問下去,“為什麼?”
“因為《畢摩經》中記錄了一個沉入水域的古城……而三星堆的寶藏,就被大祭司藏在那個古城中。”優瑪的瞳孔微微收縮,她的手也狠狠地掐進了沙發裏。
“那《畢摩經》哪兒?”木蝶兒已經迫不及待。
“應該在韓逍手裏。”優瑪恢複平靜,淡淡地說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