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的眉頭蹙得更深了,說:“人間蒸發了?就算是殺死了人,那麼為什麼要把屍體挪開,即便是將屍體挪開,一定不會走的太遠,可是為什麼找不見他們?”
斐濟躬身,沒有在說話。
永安侯又看了看其他的人,說:“那麼費儀他們不僅消失了,而且縱火的人也不見了!”
所以得人的臉色都不怎麼好,氣氛都沉重極了,都說不出來話來。
可是永安侯竟然沒有生氣,而是非常疲倦的揉揉眉心說:“罷了,罷了,你們今晚務必找到縱火之人。都下去吧!”
斐濟他們三人正要轉身離開的時候,永安侯好像想到了什麼,說:“等等。”
三人又不約而同地轉過身來,看著永安侯,永安侯看著麵目清秀的少年,又將桌子上的一本紅色皮子的奏章拿了起來,遞給少年的手中,說:“你將這個東西給帶去京都,給皇上。”
清秀的少年又著詫異,看著永安侯,隨後將東西接了過來。
這幾日永安侯在這一代地區來來回回轉悠,根本就沒有攻打太子玄德的意思,想必朝廷之中有不少人在煽風點火了,而且費儀和梁山老人已經失蹤了,是死是活還不知道,如果真的死了,又不知道太子玄德會是怎樣想,眼下看來投靠太子玄德無果,來不回去對皇帝一個說辭,恐怕沒有立足之地,所以永安侯將奏章遞給了清秀少年,編了一個理由,給皇帝一個交代。
三人看了看永安侯,永安侯見清秀少年將奏章接住,隨後永安侯揮了揮了說:“無事了,你們都下去吧!”
三人才魚貫而出。
營帳裏安靜無比,永安侯蹙眉沉思,好像遺忘了營帳裏還有一個人正目不轉睛看著他,良久永安侯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才看見陶芷站在那裏。
永安侯坐了下來,看著陶芷說:“給我倒杯水。”
陶芷才將茶杯遞給他。
永安侯接過杯子呷了一口水,看著陶芷說:“你過來。”
陶芷依言走過去,永安侯似乎要說什麼,可是突然之間,門口有人輕生說話:“侯爺。”
永安侯不悅蹙眉說:“什麼事。”
門外的人的話語聲斷斷續續,說:“縱火的人……沒……有……找到。”
陶芷看著永安侯臉色非常差,瞬間氣氛都沉重起來了,永安侯怒聲說道:“軍營那麼多的人,竟然連一個縱火的人都找不到!”
永安侯站起來,本來想抬腳走開,突然想到了什麼,又一轉頭來看著陶芷,說:“你先等在這裏。”
陶芷點頭回應。
沒過多久永安侯也出去了,站在營帳裏陶芷聽到了外麵的聲音,非常的嘈雜。
陶芷心想到底是發什麼了事情。
陶芷走到了門口去,掀開門簾向外看了看,外頭的人似乎非常忙碌,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陶芷竟然看見營帳外還站著幾個人士兵。
難道真的發生了什麼大事?
陶芷正心緒飛揚,沒過多久,身邊的士兵對陶芷說:“請姑娘回營帳。”
陶芷將門簾又放下了,營帳把外麵的聲音都隔絕在外,隻聽到嗡嗡的聲音。
陶芷來來回回地在營帳轉,不知道要在這麼等多久。
陶芷正在的心急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脖頸上一涼,身後有人用匕首架在陶芷的脖頸之處,身後的人一個男子,用著低沉地聲音說:“別出聲,否則你就別想活。”
陶芷感覺到匕首的冰涼鋒利,陶芷僵住身子,手無意識將桌上的茶杯打掉了。
身後的人將手中的匕首逼近了陶芷的脖頸,陶芷隻感覺微微觸感,但是卻不非常疼痛。
外頭的士兵聽到茶杯打碎的聲音,外頭的士兵說:“姑娘你怎麼了?”
身後的人把匕首又逼近一份,陶芷艱難地說話:“沒事……隻不過將茶杯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