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與老三蹲在地上,老大與老二踩著他們的肩頭,老三與老四慢慢起身,支撐起兩位哥哥,慢慢的老大與老二的手都碰到牆頭,用力一蹬順利站到牆上。
站在牆上的老大與老二,果然看到牆後有一架梯子,隻是梯子躺在地上,一點力都借不上。
直接跳是肯定不行,老大與老二都趴在牆上,讓老大拉住老二的腳,緩慢的降低,在距離地麵不遠處,老大跳下。
緊接著,老二在上麵又將剩下的老三與老四拉上來,同樣的辦法落下,最終他們都順利的著陸。
隻是牆的背麵並沒有看到鍾離靈韻的身影,拿過老四的追蹤器,發現鍾離靈韻正沿著某個方向在移動,離這裏不遠,於是,兄弟四人按照追蹤器指示追向鍾離靈韻。
此時的鍾離靈韻已經邁不開步伐,要不是腦海中不停的告誡自己“在不跑就隻能死在這裏”,她根本支撐不住,這一路的狂奔。
然而,僅僅靠毅力,沒有體力也是空話,現在她就是明顯感受到自己的體力不夠,盡管腦海裏的毅力還是頑強,卻也無法支撐。
漸漸後麵追過來的四兄弟慢慢的靠近,鍾離靈韻卻視線變的模糊,眼前的路已經看不清,隻是本能機械的邁步子,大腦裏的意識在慢慢的渙散,一點點的消失,慢慢的,鍾離靈韻一點都看不見前方的路,耳朵也聽不清風聲,踉蹌的步子,絆倒一塊小石頭上,自此再也起不來,腦海空白。
正在接近的四兄弟隱約已經看到鍾離靈韻躺下的身影,步子更加的加快。昏睡過去的鍾離靈韻真的一點知覺都不存在。
一百米外就是四兄弟的身影,看到鍾離靈韻長舒一口氣的大哥,這時接到上邊的電話“我不想在這個世界上再有這個人的存在”一聲女聲通過電話傳達到老大的耳朵裏。
“殺”老大做一個抹脖的手勢。
老三在地上撿起一塊大石頭,老二文明一些,掏出兜裏的匕首,老四膽小的跟在後麵,大哥已經停下,看著三個小弟去解決這次的任務。
一想到這次的任務終於要結束,可以回家陪老婆孩子,心裏頓時踏實起來,天知道,他每次出人物都會提心吊膽,就是怕無法安全的回家,無法在照顧老婆孩子。他也想洗手不幹,可進這行容易,想要出去就是難上加難,更何況他的家人都在這一行人的監視中。
老三舉起石頭朝著鍾離靈韻的頭砸去,老二的匕首也對準鍾離靈韻的心髒,毫不猶豫的插去。
一轉眼,夕陽斜下,夜幕再次光臨這座城市,霓虹也開始閃爍起來,各家各戶的燈光照亮,鍾離靈韻家裏,臥室的床上躺著一個人,旁邊的絕色男子不停的穿梭於臥室與洗手間,將濕毛巾放在床上之人的額頭上。
厚厚的被子下捂著鍾離靈韻蒼白顫抖的身體,高燒的她早已經神誌不清,嘴裏嘟囔“幽藍櫟救我,救我,櫟”。
換下毛巾的手一僵,幽藍櫟心疼的眼睛鎖住床上蒼白的笑臉,內心被愧疚折磨,急忙離開,到洗手間,用冰涼的水衝洗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