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和常飛坐在一旁看起了熱鬧,隻見周猛和普林二人早已準備妥當,蓄勢待發,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
“啊...”周猛一聲暴吼,左腿以力劈華山之勢,自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跡,重擊向普林胸膛,整個身子也騰空而起,迅速前衝。
而普林則氣定神閑的負手而立。
“砰...”周猛左腳一下子就要蹋中獵豹的胸膛,卻沒有感到絲毫勝利的感覺,如踢到鐵板一般,普林竟然用左手腕硬受一擊,右手一伸抓住他的右腳。
周猛暗叫不好。
“去吧!”手臂用力,將周猛往後一送,整個身子在空中幾個倒翻,重重落在地上,周猛一臉淅愧之色。
“這就勝了!”林奕無可奈何地道。
“小夥子,剛才我輸了,但我的看家本領還沒有事使出,我們用兵器較量一下如何,”周猛提起鐵棍,顯然剛才的一戰讓他不怎麼服氣。
“好,”剛才的拳腳,才剛讓普林的手腳有些熱身的感覺,周猛用兵器正和他的心意。
手握齊眉棍的周猛,整人人氣勢一變,看來他使用長棍的時間不短。
左腳微微探出,稍屈,火光之下,周猛的衣衫似乎在震動,顯然是他身體的肌肉在翻滾,接著眾人就聽到了一陣關切的爆響之聲,如同破竹。
“小心了!”周猛說話間,以一步跨出,棍影“呼”的一聲掃向普林的麵門。
林奕幾乎沒有看到普林什麼時候揮刀而至的,雖然他神識不能用,但是肉眼的觀察也是不錯的,如此快的速度也讓他吃了一驚。
刀背拍向長棍。“啪!”
強大的力量幾乎讓普林都吃勢不住,但普林並不慌急,腳步一腿,彎刀將鐵棍的力量往身旁一泄,他的拳頭已重重擊出。
竟然在用兵器比鬥時出拳頭,這讓周猛大吃一驚,將鐵棍網遊一圈,左腳踏地,一個旋身,鐵棍“呼...”的一聲更凶猛的掃向普林。
普林處變不驚,迅速回劍,再次用劍背觸及棍身,再次將力量移開。
“轟...”一棍狠狠的轟在地上,頓時泥土飛濺。
雖然雙臂發麻,但是周猛還是用盡全力抓緊鐵棍,不讓其脫手,沒想到自己將人被一個年輕人逼著使出絕技,周猛不進反退,手中鐵棍竟然猛地在空中狂舞起來,仿佛是在虛空作畫一般,林奕感到隨著一幅畫的漸漸完成,一股奇怪的力量竟然在空中凝型。
“什麼,你竟然已經成了武者。”一旁的常飛大驚,他知道自己幾乎沒有機會再擊敗這個對手了。
鐵棍停止舞蹈,空中凝成的力量被棍尖帶動,如出膛的炮彈般向普林襲去。
這就是武者的力量,林奕終於第一次直觀的看到了武者間的對戰,恍惚間,他仿佛看到空中那一輪紅暈裏那個“雷”字。
“小夥子,快躲開。”周猛喊道。
卻沒注意到對麵的持刀青年臉上露出興奮的神情,腳步急退,但長刀亦在退的時候同時在空中有韻律的劈出道道淡淡的紅芒,最後凝集在一起,一股旋轉力形成,並撞上周猛擊出的棍力,兩股力量僵持之下,竟將帳篷,篝火,甚至觀戰的林奕和常飛,全都吹得東倒西歪。周猛後退兩步,五髒欲裂,氣血翻湧,他要瞪大雙眼,看看場中麵帶微笑,這怪物般的青年。
四周眾人不由連大氣都不敢喘出,緊緊盯著場上的兩人。
“這是武技,他們竟然都是武者。”不知道誰先喊道。
“武者?!在戰鬥中使用武技的武者。”林奕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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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重新點燃,周猛、林奕、普林,還有滿臉鬱悶的常飛,圍攏在篝火四周。兩人剛才戰鬥的場景被不少人看到,大家都敬畏的望著周猛和普林,畢竟,對於這些武者來說,強者是值得尊重的。
“小夥子,想不到你竟然是武者高手,不知道你已經達到什麼境界了?”周猛喝著一碗酒,問道。
“我師傅三年前說我已經突破了武師境界,之後就開始傳授我武技......”普林道。
許貴樂嗬嗬的出現在篝火旁。
“普林先生,想不到你竟然是武者高手,連我們的周猛護衛都沒能在你的手上討到便宜。”許貴套近乎道。
“那不知道這樣我的薪酬有沒有提高。”普林仰起頭,問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這個當然,不過這樣要加入我們的內衛才行,不知道普林先生你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河丘商會呢?”
“這個我看暫時算了,先生應該看得出我的出身,如果哪天族裏要回去都還不自由,那就糟糕了。”
許貴點點頭,也沒有繼續勉強。
幾個人繼續把酒言歡,不過可就苦了林奕。他以前也算是個酒鬼,走上修真路後,酒量還沒有練出來,可是酒的品味可是在那裏擺著,特別在喝了鍾雲派蕭叔的那壺酒之後,現在已經不是什麼酒都能入他的肚子。
現在的這酒就讓林奕非常不滿意,勉強喝了幾杯,林奕就感到非常的難受,而其他幾人卻是越喝越樂嗬,特別是普林跟周猛,兩人可是不打不相識,比武周猛輸了,自認海量的他還要在酒桌前跟普林分個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