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荊:“怎麼認識的?說沒說?”
許學真:“說了,兩家本來就是親戚。賈宏的二爺爺和賈宗元的舅爺是兄弟,入學的時候幫過忙,輔導過專業課。”
奚琳琳掰著手指也沒捋清兩人的親戚關係,“他們倆沒有那個吧?”
許學真:“沒有。”
傅有:“他說沒有。不過說收錢了。”
盛良策:“可信嗎?”
傅有:“用他的話說,他沒那麼禽獸對親戚下手。”
奚琳琳露出鄙夷的目光:“他還不夠禽獸嗎?”
傅有精準辣評:“人總是對自己盲目的自信。”
蔣昔:“那這是你們說的有還是沒有?”
許學真:“這是沒有。”
席荊:“那有是什麼?”
許學真:“他對鎮新村的態度有點怪。”
席荊:“怪?”
傅有:“關於鎮新村,他一句話都不願提。”
奚琳琳:“這是和村子有仇?”
許學真:“不清楚。他什麼也不說,而且已經很多年沒回去了。”
席荊:“他不願回去,賈從韻也不願回去。”
奚琳琳:“嫌棄村子沒錢吧!”
傅有:“不清楚。可就算是嫌棄,也不至於一句話不願談吧!可若是有仇,他又願意幫忙村裏的人。”
蔣昔:“會不會是和村子裏的人不和?”
許學真:“我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他什麼都不說,我們隻能回來了,打算先查查什麼情況。”
盛良策不抱希望:“這種很難查吧?”
蔣昔:“一般存在還好,這種封閉的村子進去都費勁,別說問話了。”
傅有望向席荊:“感覺最後還是得你去。”
他們本不想麻煩席荊,畢竟幾次讀心,席荊有明顯的體力不支,可有時這又是唯一的方法。
席荊輕鬆地說:“沒事。一個人不難。但話說回來我覺得這個村子裏的人都很奇怪。”
蔣昔:“關於這一點我有些事情要說。”
奚琳琳質疑道:“你有發現?”
蔣昔得意地給了奚琳琳一個反擊的眼神,“當然。”
奚琳琳:“行!我洗耳恭聽。”
蔣昔:“那你可聽好了。”說著打開了電腦,“我查了近二十年鎮新村人口流動情況,發現了一個問題。他們這個村子很少有人出去。”
席荊;“很少有人出去?很少是多少?”
蔣昔:“這麼多年從村裏走出去的人不超過十人。”
令人驚訝的數字。平均下來一年都不到半個人。
席荊:“這村子有多少人?”
蔣昔:“根據記錄有三百多戶,一千多人。”
劉闊:“這數字不算多。”
大點的村子甚至是上萬人。鎮新村人口的數量與之相比,小巫見大巫。
蔣昔:“另外我發現這村子很少與外界通婚,都是內部解決,新生兒男孩多,女孩少。而且很多都是先上車後補票。”
盛良策:“這麼點人結來結去,不會近親結婚嗎?”
蔣昔:“這個還不知道,但是補票的多數是生男嬰。”
盛良策:“這是為何?”
劉闊:“有些地區有這種說法,要先生男孩才能進家門。”
奚琳琳不爽女孩被歧視:“陋習,絕對的陋習。”
劉闊:“陋習是肯定,但也沒辦法。都是老傳統了。”
盛良策:“沒法解決嗎?”
劉闊:“地方出台過政策教育過,但沒用,有些東西早就刻進骨子裏了,日子一長還是這樣。”
奚琳琳難以理解:“這些小姑娘也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