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蕭祁神色頗為愉悅,心裏在說:「看來這蘇家女果真對孤一往情深。」
我得意地在心裏放彈幕:「嚶嚶陛下吃我夾的菜了好開心!」
又聽蕭祁道:「莫不是她為了邀寵對孤用了什麼妖術?」
「倘若如此,」他冷笑一聲,「孤必要她不得好死!」
啪——
我手一抖,筷子掉了。
5.
晚宴結束我就告病了。
太嚇人了!
狗皇帝隻是能聽到我的心聲就想弄死我,要是讓他知道我知道他能聽到我的心聲,並且,還能聽到他的心聲!他還不立馬殺了我祭天?
好在他的讀心術應該和我一樣,距離遠就聽不見了。
那我躲著他就行了。
隻要我躲著,一年半載都不一定能見他一麵。
香蘭跟在我後麵唉聲嘆氣。
「怎麼偏偏這個時候病了呢……」
「多好的機會啊!」
「娘娘您知道嗎?那個位置連貴妃娘娘都沒坐過呢!這是多大的恩寵啊!」
「哎哎您別起來,趕緊躺著快快好起來!」
我這一「病」就「病」了半個月。
半個月之後,我琢磨著蕭祁應該早把我這茬給忘了。
我也實在躺不下去了。
於是悠哉哉地繼續和香蘭過起了清閑日子。
雖然老天爺給我又是穿越又是讀心術的,但我有自知之明。
上輩子看了那麼多宮鬥小說,就我這能耐,熬死狗皇帝,當個太妃出宮去廟裏祈福,就是最大的勝利了!
這天我正在琢磨下個月的太後生辰要找個什麼借口缺席,香蘭興沖沖地跑過來:
「娘娘,娘娘!剛剛小九兒來給我們告密了!」
「哦。」
「你猜他說什麼了?」
「嗯?」
「他說陛下今天翻您的牌子啦!」
「哦。」
!!!!!!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6.
我絕望地躺在床上。
香蘭:「娘娘,娘娘您是激動過頭了嗎?」
「娘娘,咱再激動也要先把自己整理幹凈啊!」
「娘娘您快起來了,奴婢服侍您沐浴去。」
不。
我不去。
我不要侍寢。
為什麼要我侍寢?
我侍寢的時候怎麼辦?
難道要我在侍寢的時候還強迫自己的腦子拍馬屁嗎?
怎麼拍呢?
「哇,好大!」
「嚶嚶陛下好勇猛!」
鯊了我吧……現在,立刻,馬上!
「娘娘!」
我最終還是被香蘭拖著去沐浴,還大張旗鼓地換了衣服,化了妝。
「娘娘,娘娘您看看,您這胸,您這腰,陛下一定會喜歡的!」
我看著鏡子裏絕望的自己。
不。
不能死。
小娘還得靠我呢。
你等著,一定有辦法混過去的!
7.
蕭祁來的時候倒沒什麼陣仗,隻帶了貼身的內侍。
一進門便掃我一眼,接著:「庸脂俗粉。」
我:………………
陣腳不能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