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死活要供,我沒想到……那狐仙居然還能化成人,現在纏上小簡了!”劉素雲越說越激動,忍不住哭出聲來。
“姐你先別著急,這件事我姐夫知道嗎?”
“我沒敢告訴他,年前他就住了一次院,醫生說他身體不能再受刺激了。”
劉長海見姐姐頭發都愁白了,心裏很不是滋味,“別發愁了,這件事我給你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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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簡拎著東西回到家時,正好他舅舅也在,今天特地為林簡這件事來的。
“舅舅,待會走拿兩盒茶葉回去。”
“行。”劉長海沒客氣,笑嗬嗬的拍了拍外甥的肩膀。
年前他給農家院開車接送遊客,後來因為總喜歡喝酒被林簡調了位置,讓他跟父親一起在鄰村采購野山貨。這裏麵油水比開車賺的多,並且也不用起早貪黑,他心裏自然是十分高興。
“農家院初幾開業啊?”
“我打算初八開始營業,到時候您跟我爸提前收點榛蘑,蕨菜過來。”
“放心,舅舅肯安排的明明白白!”
林簡送完東西準備回去,被劉素雲叫住,“吃了飯再走,著什麼急。”
林簡乖乖收拾桌子,陪父親和舅舅一起吃飯。
吃飯的時候,劉長海有意無意的給林簡灌酒,“來來來,跟舅喝點白的,啤酒跟馬尿似的有什麼喝頭。”
“哎。”林簡接過半杯白酒喝了起來。
劉素雲緊張的看著兒子和弟弟,見劉長海給使了個眼色,她這才稍稍安定下來,坐在客廳打開電視,心不在焉的看了起來。
這頓飯吃到下午三點多,林簡成功被他舅灌醉,躺在炕上不省人事。
林海源也喝了不少,跟兒子一起去睡覺了。
劉素雲把桌子收拾完,見弟弟從懷裏拿出一塊紅布。
“這是幹嘛的?”
“我專門去了趟四門寨給你打聽了一下,人家告訴我如果不想供仙了,就拿塊紅布把瓷像包住,砸碎了送廟裏去。”
“小簡供的不是瓷像,是塊木頭牌位。”
“那就直接包住燒了。”劉長海打了酒嗝,“燒完看看情況怎麼樣,如果不行我再找師傅過來看看。”
“哎。”劉素雲接過紅布,上麵有很濃的香燭味,應該是在廟裏供過的。
現在辦法有了,怎麼把那塊木牌偷出來是個問題,狐仙就在農家院裏,她一拿對方肯定能察覺到。
劉素雲突然想起華永寧,連忙掏出手機給對方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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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院裏華永寧裹著棉被敲響林簡的房門,“時哥,小老板他媽打電話來,說他喝醉了讓你下山接他。”
“好。”時不遇穿上衣服走出屋子。
“等,等一下。”寧姐的聲音突然一變,柳三娘鑽出身體皺眉看著他。
“狐仙大人,你身上有一道紅光……”她沒好意思說是血光之災,畢竟這可不是什麼好話。
“我知道。”時不遇毫不在意的繼續往外走。
“哎——”眨眼的功夫,人就消失不見了,柳三娘把話咽下,臉色複雜的回了屋子,
與此同時,劉素雲正在走小路上山,這條小路距離農家院更近,但是下了雪比較濕滑,所以平時沒什麼人走。
這一路上她腳步匆匆,為了兒子什麼都不怕了。很快就來到農家院門口,手機震動了兩聲,弟弟發來消息,姓時的小子已經到了。
劉素雲揣起手機,一路狂奔到林簡的臥室,抬頭一看原本放在櫃子上佛龕裏的木牌,居然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