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靖閱的臉色瞬間黑如碳素,唇角猛烈的抽搐著,就好像突然發病了似的,聲音冷若冰霜,“你知道質疑一個男人的能力意味著什麼嗎?”
聶惟西努了努嘴,“我沒有質疑啊!我是根據實戰經驗總結出來的。”
這話比什麼都要傷人!傷自尊!
陶靖閱眼裏的寒光足以將聶惟西冰凍起來,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冷氣讓聶惟西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噴嚏,她摸了摸鼻子,一溜煙衝進浴室,“我去洗澡了。”
“你以為拿洗澡當借口就躲得過麼?”
望著某女火速逃離的背影,陶靖閱怒氣未消,該死的!早知如此他應該先找個人練下技能的,也省得被她嘲笑!
不行!待會說什麼都要再次證明一下他的能力,不能被她小瞧了!他要讓她知道什麼叫做質疑男人能力的後果!
聶惟西在洗澡的時候已經感覺到忐忑不安了,陶小四的表情好像很不開心誒!那副樣子活像要把自己給吃了,好恐怖!
可剛才那番話著實發自內心,卻又埋藏在她心內已久,從不敢對人說,今兒算是被逼無內才說出口的,沒想到會把他氣成那樣,嘖嘖嘖……敢情以後拿他沒辦法的時候就可以用這來對付他了。
磨磨蹭蹭洗了半小時後,她有點不敢出去,直覺陶小四不會放過她啊!
她的直覺是對的,陶小四已經在外麵客廳的洗手間內洗完澡等著她在,臉色依舊陰沉,顯然還沒從剛才的打擊中恢複過來。
聶惟西躡手躡腳的走到門邊,將耳朵貼在門上傾聽了一會兒外麵的動靜,電視裏還在放著新聞,可見某男還沒有睡,她不由得有些沮喪,腦子裏飛速的想著對策……
她前腳剛踏出浴室,身體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拉出了門外,甫一抬頭,迎麵襲來的便是一個火熱的親吻,後背抵在冰冷的牆壁上。
“唔……”她抗議的捶著他裸.露在外健碩的胸膛,卻無法撼動他的力道,隻能任他親著吻著。
“人狼,快點放開我!”
她氣惱的罵著他,可他無視於她的不滿,有力的雙臂撐著牆壁,將她禁錮在自己和牆壁之間,吻夠了才緩緩鬆開她的唇。
也不說話,目光灼灼的盯著她,黑眸裏夾雜著很複雜難喻的神情。
聶惟西使勁全身力氣去掰他的手臂,可他就像是鐵柱子一般無法撼動,氣得她憤怒的一口咬在他手臂上,毫不留情。
“嘶!”陶靖閱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用力扳開她的嘴,“你屬狗的!”
“你才屬狗的!誰要你把我圈在這裏麵不肯放!”
“今晚的火是你自己挑起來的,你不會一丁點自覺都沒有吧?”陶靖閱黑眸微眯。
聶惟西一臉鄙視的睨著他,“你就這麼點氣量?我說那些也是為你好,希望你不驕不躁認真改過,不要總以為自己天下無敵很厲害似的!作為朋友我才跟你說這些的,換作其他人,我才不說呢!”
陶靖閱很敏感的抓住重點,咬牙切齒,“其他人?你還敢跟其他人睡?”
聶惟西炸毛,“你別聽話隻聽一半好嗎?重點不是這個!”
“那什麼是重點?”
“重點是你要認清事實。”
“事實?體驗過一次就認定了我不行?”
“一次還不夠嗎?”聶惟西挑釁的問道。
陶靖閱麵色鐵青,“當然不夠,一次的概念太淺,你也體會不到它真正的快樂。”
聶惟西小聲嘀咕了一句,“哪有快樂可言……”
陶靖閱被氣得夠嗆,他在心裏發誓今晚不讓這個囂張的小妞求饒他就不姓陶!太侮辱他男性的尊嚴了!居然被人說成不行,這是他絕對絕對不能接受且無法相信的!
“快樂與否,試試就知道了。”他邪魅的勾唇,轉瞬間化身為撒旦。
“不試!我累了,想睡覺。”聶惟西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