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在他手指靈巧的撫摸下,渾身的毛孔都似炸開了,酥酥麻麻的沁入心尖,有一種在跳舞的感覺,旋轉、起落、每一個步子都踩得極準,每一個頻率都掌握得極巧妙,九淺一深的勾著她的心弦。
這個賭,她輸定了……
真的是應了那句成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慢一點?你確定嗎?”
陶靖閱邪肆的在她耳邊吐著熱氣,動作也適時的慢了下來,淺淺的逗弄著她,慢慢的在外麵磨,牙齒在她鎖骨上密密的啃.咬著,就是不給她一個痛快,該死的女人居然敢懷疑他的能力?
哼!不讓你印象深刻一點你能學乖麼?
“啊——”
聶惟西受不住他一下子突然慢了下來,吊著人的滋味真是太煎熬了,就像萬千隻螞蟻撓著她的心,癢癢的,讓她快要崩潰。
內心深處不自覺的想要渴求得更多,更多……
她,一定是瘋魔了。
不然,怎麼會蹦出這種匪夷所思的想法?
“寶貝,到底是慢一點?還是……快一點?”
陶靖閱的聲音暗啞魅惑,灼熱的呼吸綿綿的噴灑在聶惟西的頸側,立即引起她的輕微顫栗,嘴角的笑意愈發深邃,彎起一個迷人的弧度。修長的手指沿著那根脊椎骨緩緩朝上,下麵的動作亦是隨著他的語調而進退有度。
聶惟西被他的壞心眼勾得快要哭了,這個臭男人!小心眼的臭男人!真是壞死了!
他突然間技巧變得這麼嫻熟,一定是偷偷找人練過的,太過分了!
“你……肯定是找人……練過的。”
“什麼?”
聽到她的話,陶靖閱是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小女人,腦袋瓜子裏到底裝的是什麼?
漿糊嗎?
這種事還需要找別的女人練?男人都是無師自通的!
“不算……”她想反悔。
“想反悔?沒門!”
陶靖閱又重重的頂了她一下,很滿意的聽到了她柔媚的呻.吟聲,大大的滿足了他男人的虛榮心。
這一戰,算是扳回了一局。
聶惟西也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任何時候,都不可以把話說得太滿,也別太自以為是,否則吃虧的隻可能是自己!
就比如這個平安夜,她被折騰得死去活來,被逼著求了某個禽.獸好久好久,他嘴裏說放過自己,可動作卻絲毫不停歇。
那股狠勁,真像是要報複她似的。
窗外的天空上,不時綻放出一朵朵絢爛的煙花,而房間內,激情旖旎還在上演——
聶惟西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了,她真的無法理解這個男人的體力怎麼如此好?原本以為的一次,已經在悄悄的乘以N次方了……
聽著懷中意亂情迷的低吟,陶靖閱心裏湧起一種說不出來的滿足,他的欲.望被她的柔軟緊緊包裹著,暖暖的,那麼潤澤,還不停的收縮,仿佛在輕輕的吮.吸和親吻,體內的快感快速的席卷而來,他吻著她優美的頸項狂野的律動著。
聶惟西渾渾噩噩的承受著,迷糊中再也無法壓抑自己的真實想法,叫得又軟又媚,一聲一聲直達陶靖閱的心底,狠狠的衝刺了幾下,倆人同時攀向了愉悅的最頂峰,如同那窗外絢爛綻放的煙花,燦爛到極致。
直到淩晨兩三點,陶靖閱才放過累得昏睡過去的聶惟西,抱著她去浴室簡單衝洗了一下,回到床上繼續睡覺。
聶惟西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都要被抽幹了,閉著眼睛軟軟的哼了哼,她吃了個大虧,嗚嗚嗚嗚……
陶靖閱則是一臉滿足的抱著懷中女人沉沉睡去,心中暗自想道:你這一輩子也休想離開我了!
房間內的燈光漸漸暗去,床上相擁而眠的倆人睡得很熟。
想必,今年的聖誕節,會是個意外的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