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牛家坨之行 第10章 夜半激情(1 / 2)

梁軍武承認,他愛他的妻子,也珍惜他們共同築建的家,可是家和激情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了兩碼事。有時梁軍武想繼續點燃這股激情,可又感到非常的吃力。

妻子有女兒後妻子不再像妻子,倒有點像他的母親了。妻子除了對他和女兒像母雞嗬護小雞式的關懷,再沒有別的關懷了。

其實梁軍武有時候還是需要她是個妻子,而她恰恰忽略了。而今天,在這荒郊野外他的激情卻一發不可收地點燃,現在他覺得唯一有價值的就是這樣一種突然的、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的激情,那些高尚和理智的東西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女人不經意地歎了口氣,梁軍武聽見了,雖然是不經意的,還是被他聽見了。她是覺得深夜的天氣涼了吧?梁軍武驀地站起來,不知道怎麼就走到了女人麵前。

接著,他沒有來頭地脫下自己的外衣,試探性地披到女人身上,女人的眸子裏有晶瑩的東西往外溢,臉上浮現出抑製不住的興奮,這些都使梁軍武蹦跳不已,於是,他給女人披衣的手從肩膀下來連衣帶人抱到了懷裏。

梁軍武再看懷裏的女人,發現女人臉上沒有絲毫的羞色,而是蘊含著一種特有的和無節製的興奮。這樣,更加激發了梁軍武的鬥誌,梁軍武將自己的臉向女人埋下去。

女人熱欲充盈,反手把梁軍武勾住,親吻梁軍武時像要將他活活吞進去。梁軍武抱著女人大步離開座位,向青紗帳走去。

女人像條鮮活的鯉魚在他懷裏蹦跳不已,梁軍武邊走邊感覺到身體裏某個部位在不斷膨脹。突然,火車一聲巨響,他站住了,望著懷裏的女人。

女人正驚訝望著他,然後倆人回頭去看火車,那隻是一列開往與鎖陽相反方向的火車。梁軍武再回頭,女人舒心地笑了。笑得很亮,亮得天上的星星都失了色。星星失了色,梁軍武的胸膛卻亮起來了。

青紗帳邊一片的銀色世界。梁軍武把女人平放在田坎上,自己瘋跑起來。他想把那些曬幹的草挪到一堆,然後攤開做個“金絲床”。

梁軍武鋪一層幹草就望一眼女人,女人在朝他笑,眼裏的柔情,把月光都攪成了一團渾水。梁軍武熱切地希望女人一直這樣笑,事實上女人一直這樣笑。

梁軍武就邊鋪幹草邊享受著女人的笑,女人的笑很嫵媚,嫵媚中帶點不易察覺的*蕩,往上啟的嘴唇快和耳朵連在一塊了。

不知不覺,女人的笑幻化出一個年輕姑娘的笑。梁軍武知道女人不是那個姑娘,那個姑娘代替不了這個女人,然而,年輕姑娘的笑卻意外地突現在梁軍武眼前,那是一盤珍珠落地的清脆。

他就記起了那個夜晚,在妻子的宿舍裏,她患了牙疼病。他為她上藥水,他先是俯在她上方,接著,他又伏到了她的身上……

時間變得美好起來,月亮也不知躲到哪裏瀟灑去了,隻剩一抹清灰。梁軍武終於疊成了一個長方形的“金絲床”。

他把女人放上去,女人在金絲床上滾動,臉上有種難以遏止的歡愉。她仿佛在告訴梁軍武,他所營建出的浪漫是她的快樂,她隻願趕快燃燒起來。

梁軍武毫不猶豫地脫了她的裙子,頓了下,又解開了裙裏貼身襯衣的第一粒紐扣,梁軍武在第一粒紐扣裏看到了女人白細光滑的脖子,他隻用手摸了一下就解開第二粒紐扣,他看到了女人深陷的乳溝;

解開第三粒紐扣,他看到了一對小山似的紅乳罩;解開第四粒紐扣,手顫動了一下,但還是解開了。

解到第五粒紐扣,也是最後一粒紐扣,梁軍武愣了一下,手有些哆嗦。偏偏在這時,梁軍武覺得女人像當年的妻子一樣,“啊呀”了一聲,接著,將自己的雙腿勾在他的脊背上。

“女人啊!”他神秘莫測地喊叫了一聲,以為一切就緒,可以開始實質性的動作了。

沒想到順順利利的事情不知道怎麼出現了意外,他覺得,她開始了些許反抗的動作。

“梁*!你、你想幹什麼啊?你以為你是市委組織部的處長,就可以隨便操我麼?……”她在下麵突然間一喊。

梁軍武的心裏一陣轟鳴,他沒有解開第五粒紐扣,而是自己抓住自己的手,緊緊地抓住,以至把指甲嵌進手背的皮肉裏。

打散的思維怎麼也收不回,心裏的欲念也隨著擴張的思緒慢慢散去,身體的某個部位在一寸一寸地萎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