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獨美姐,你這是怎麼了?我和小劉來接你,你怎麼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梁軍紅哪裏知道這一路上的事情,心裏還納著悶兒呢。
“哼!”黑妮兒在氣頭,並不回答。
“軍武,你們倆……這一路上,沒玩兒好吧?”軍紅不得不請教軍武,獨美怎麼看見自己就生氣了呢?
“沒事,沒事兒……”梁軍武怎麼好說出這一次急於回來的原因呢,軍紅畢竟是自己的副處長,如果此時說破原因,那顯得多麼尷尬啊。
“什麼沒事?”黑妮兒見梁軍武這麼掩飾著給軍紅留麵子,就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氣了。立刻轉過臉去衝軍紅嚷嚷道:
“軍紅,你這一副處長怎麼回事?軍紅剛剛走了一天,基層單位的人事員就把高尚局長的門堵了,要不是這樣,軍武能著急提前回來麼?你知道麼,就因為著急回來,我們不得不乘坐了那架小飛機……飛機故障,差一點兒讓我們把小命搭上。”
說到這兒,黑妮兒又想起了飛機墜落時的險像,眼圈兒禁不住紅了。
“什麼,飛機故障?”聽黑妮兒這麼一說,梁軍紅可是嚇壞了,連忙問梁軍武:“軍武,真的?!”
“嗯。”梁軍武知道這事兒掩蓋不住了,就不慌不慢的說道:“一個發動機壞了。另一個勉強支撐了一陣子。差一點兒掉下來。”
“啊呀!”聽梁軍武這麼一說,梁軍紅才知道事情嚴重了。連忙對獨美抱歉的說道:“獨美姐,對不起!讓你們受驚了!”
“沒什麼。”獨美看到梁軍武證實了這件事情,自己再多說也是無濟於事。隻好裝出一副大度的樣子。
車子回到家,已經是半夜了。崔鳳和女兒正在睡夢中,聽到梁軍武敲門的聲音,嚇了一跳。
開門見到梁軍武,才知道是他真的回來了,隻是一個勁兒納悶兒的問著:“怎麼出去兩天就回來了?”
梁軍武簡單說了原因,然後拿出來在武漢為妻子買的衣服,又給女兒拿出來湖北特產孝感麻糖。一家人樂嗬嗬地說了一陣子話,才躺下睡覺。
看到梁軍武一副遺憾的樣子,崔鳳禁不住感歎了一聲:“看來,這個軍紅真要說了算了。她在家裏處理不好工作,讓你在外麵呆也呆不消停。”
“這不怪她。高尚也沒說讓我回來,是我自己著急,要回來的。”
“你那急脾氣,聽說這事兒,能不著急往回趕麼?”崔鳳說著,使勁地捅了捅他。
開始,梁軍武並不知道崔鳳捅他幹什麼,以為就是普通的動作。等到崔鳳的手在他下麵摸摸索索起來,他才知道這是妻子要他親熱的暗示。
也怪,在家裏時,兩個人幾天不做都沒什麼感覺,可是,這次出差,雖然僅僅是兩天時間,但是就有了那種久別重逢的感覺,聽人家的說,外出的男人容易出軌,大概是寂寞的原因吧?
梁軍武雖然在賓館裏與黑妮兒有了那麼一次出軌,此時此刻,他的下麵依然懷念與妻子那種坦坦蕩蕩的欲望之交流。
於是,他什麼也沒想,將她摟抱了一陣子,接著雙將她壓在下麵,怕孩子聽到動靜,兩個人都忍住了,不敢出聲。
第二天早晨上班,就看見獨美早早兒地坐在守衛室等他了。他以不黑妮兒是等待自己商量彙報考察的事兒,沒想到黑妮兒卻掏出了一條紅金龍(黃鶴樓禧)煙遞給他,說:
“這是我剛剛從小賣店買的。你用它來接待大家吧!”
梁軍武這才知道,這次出差,自己隻顧談工作,根本沒考慮給大家買點兒禮物的事情。自己給崔以買了一件衣服,還是在景點飛機場商店買的,雖然樣式不錯,卻是花了天價錢。
如果不一會兒同誌問候自己,自己連包煙也拿不出來,那就太尷尬了。
“獨處長,謝謝你!”梁軍武覺得還是女同誌心細,連這些細節都為自己想到了。
“不客氣。就是覺得遺憾。”獨美狠狠地盯了他一眼,“媽的,過去我一直迷信軍紅,以為這個高幹的女兒水平多高呢?現在看,也就是這個味兒!可惜了這麼一次好機會了!”
“不過,我們也沒有浪費這次機會呀!”梁軍武朝她壞壞的一笑,意思是,你忘記我們在賓館發生的事兒了?
“我是想好好的坐遊輪遊一下長江。你想到哪兒去了?”獨美提醒他。
“遊長江,以後有機會的。”梁軍武安慰她。
“你知道嗎?如果長江三峽建設開工,以後就看不見長江三峽的美貌了。你沒聽李穀一那麼深情的唱《鄉戀》嗎?那就是要與三峽風光告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