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有什麼瓜葛我不知道。我隻是聽說，國上升的渡假村搶了溫州村不少生意。”梁軍武想起了國上升曾經罵過溫州村有色情服務的話。
“搶生意，那是市場競爭。就為這產生瓜葛，不應該呀！”高尚搖搖頭，“再說，渡假村也好，溫州村也好，那都不是他們個人的買賣。就為這鬧生分，也犯不上啊！”
“是啊，這麼大的領導，怎麼做事就像小孩兒過家家似的，說翻臉就翻臉呢。”梁軍武隨著說了一句，接著就請示：“高局長，咱們那個公務員半年考核綜述，還發不發？”
“發呀！”高尚大聲地說道，“不但要發，還要發到頭版頭條。”
“市委組織部的通報批評件被否決了，咱們卻發這個綜述。這個……會不會刺激他們？”梁軍武擔心的提醒他。
“不怕。咱們這是正常綜述。他們那是整人、搞名堂。不然，社會上誰知道咱們人事局對公務員進行半年考核了？”
“是的是的。”梁軍武突然想到，公務員考核這麼重要的工作，宣傳力度還趕不上自己的計劃業務。就覺得這項工作應該大力宣揚一下。
為了讓綜述稿子發得順利，梁軍武撥打報社王政教的電話，說自己有一份工作文件需要宣傳，請給予方便。
“是以什麼名義發？”王政教問。
“當然是以市公務員考核辦公室名義發。”梁軍武想，這還有什麼疑問？
“以部門的名義發稿，太嚴肅了。會影響讀者的閱讀興趣是。你們就不能以個人名義發嗎？”王政教說。
“這有什麼區別嗎？”梁軍武覺得奇怪。
“當然有區別。”王政教說，“以個人名義發稿，讀者會有親切感，容易吸引讀者閱讀。另外，以個人名義發稿，稿費給的也多呀！你就不想寫稿的部下多得些實惠嗎？”
“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謝謝你！”梁軍武就把獨美叫來，讓她將稿子的署名改為寫稿者個人的名字。
王政教真不含糊，第二天就把稿子發出來了。但是梁軍武一看署名，卻署上了獨美，還有那兩個小夥子的名字。
嗬嗬！梁軍武不由地笑了，人事局都說獨美專權，梁軍武還不信，心想一個獎懲處有什麼權利可專？可是，通過這件事，他就明白了，獨美這種女人氣的工作方式，被人們誤認為專權了。
你看看，不過是一篇稿子，獨美卻署了上處裏三個人的名字，看來，在她的統治下，哪個也別想吃獨食。
包間裏的光線是橘黃色的，很柔和。
美麗的薩克斯曲在包間裏婉轉流淌，是那首劉小山很喜歡的《回家》。客人躺在沙發上微微的閉著眼，不知是在欣賞曲子呢，還是在享受自己那雙手對於她足底的按摩。
劉小山看了看旁邊的林盈盈，她也正把客人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為客人按摩著腳底。她的客人是一位瘦瘦的中年男子，長臉，嘴還有點歪。他的形象讓劉小山想起影視劇裏的一些漢奸來。
林盈盈的客人也在閉著眼享受著。
劉小山回過頭來，看一眼自己的客人，一位女士，穿著一種很高檔的褲子，劉小山不認得那是什麼料子，但是觀感和手感都讓人覺得很高檔。溜溜滑，很悅目。
上身則是穿著一件有些樸素的黑花上衣，感覺到與下身的褲子不是很搭配，不在一個檔次上的感覺，不過，旁邊的那位，林盈盈伺候的男客人，上身也是穿著一件花襯衫，倒是很般配的感覺。
二十多度的天氣，這個女人為什麼不穿裙子呢？劉小山覺得有些奇怪，哪個女人不愛美呢？大熱的天，不穿裙子，難道是怕漏光？怕自己這個帥哥沿著腳底，順著腿縫看上去？
說實話，就是好言好語請他一窺春光，他也沒多少興趣，一張塗抹了白白脂粉的胖臉，高顴骨，麵帶凶相，這樣的女人，劉小山一點興趣也沒有，還不如林盈盈有吸引力呢，
當然，她們也不在一個檔次上，一個少女，一個中年婦人，沒有什麼可比性呢，林盈盈的模樣雖然一般，隻能稱為清秀，可是少女的皮膚又豈是中年夫人可比呢？
肥肥的腳倒是比較受用，白白的軟軟的，劉小山用力點按著婦人的腳心。
“哎吆，痛死我了，你這小夥子怎麼手上一點吊數也沒有呢？是新來的吧？”中年婦人叫了一聲，劉小山急忙改用小力點按足心。
“對不起啊，我剛來兩個月，手法還不是很熟。”劉小山急忙道歉說。心裏有些鄙視這婦人，口出粗語，不像個好女人。我沒吊數？真要掏出大家夥來，我讓你目瞪口呆！
“哦，看你麵生呢，多大了啊？”中年婦人睜開眼，看著劉小山。
“二十三歲。”劉小山說，其實劉小山是二十六周歲，但是老板和他們說，客人問年齡的時候盡量把自己說的小一些，年齡統統不要說超過二十五歲為好。幾個長得特別老相的可以說二十七八歲左右。
這是為什麼呢？劉小山私下問同事，他們說，一是客人來這裏喜歡吃嫩草嫩樹，二是客人對於年齡偏小的服務員在服務時出點差錯更容易寬容一些，一般不會有大的不滿和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