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娘子!”
“娘子!相公錯了!”
“娘子!娘子!不要生氣了!”
溫寒初在門口已經站了一個時辰了,可屋內連一點動靜都沒有,久安出來說微生曇一直躺在床上不肯理會人。
“曇兒這是怎麼想的呢?”溫雨同溫南生今日不必去當差,就躲在門口向裏張望著。
“大哥,我想弟妹一定正在想怎麼罰寒初。”溫南生竊喜著,往日都是溫寒初看著他們被責罰,今日總算也能看他的熱鬧了。
“南生,你太過開心了。”溫雨內心也是無比興奮的,總算也讓他逮到機會能說溫寒初的風涼話了。
“大哥,你笑得比南生還開心!”
溫寒初申時四刻才迷迷糊糊醒來,一睜眼就是溫雨和溫南生幸災樂禍的臉。
“大哥?二哥?”喝了那麼多的酒,頭果然還是會疼的。不過,他是怎麼回來的?
“呦,寒初你醒了。”溫雨端來久安剛才送來的銀耳湯給溫寒初,“給你,你的小娘子做的。”
溫雨隻當微生曇是恰巧撞上了溫寒初醒來,卻不知是微生曇從午時開始就一直在廚房,每隔半個時辰做一碗銀耳湯,就等著溫寒初醒來能喝到熱乎的銀耳湯,畢竟熱太多次就沒什麼口感了。
“娘子……”溫寒初接過銀耳湯喝了口,還是熱熱的,環顧四周,隻有溫雨和溫南生二人。“我娘子呢?”
“你娘子正收拾東西呢。”溫南生同溫雨相視一笑。
“收拾東西?”溫寒初這才想起今日是要回柳府的,可看這時辰,應該是已經回來了,可為什麼還要收拾東西?
“估計是要收拾東西回娘家。”溫雨看穿了溫寒初的想法。
溫寒初一聽,拔腿就跑了出去,在院子裏不停地道歉,可微生曇就是不理會。
“娘子,相公知道錯了!”
“娘子,開開門啊,相公再也不敢了!”
“娘子!悶在屋子裏麵會發黴的!”
“娘子!相公給你買了你最喜歡的杏仁膏和栗子糕!”
“娘……”
門啪的一聲被打開了,微生曇陰沉著臉看著溫寒初。“錯在何處?”
“錯在昨個兒不告訴娘子一聲就跑出去喝酒,還大晚上的不回家。”
“娘子,相公知錯了,你想怎麼責罰相公都可以。”溫寒初低垂著頭,不敢直視微生曇。
“聽大哥二哥說,他二人找到你時。”微生曇抬眼,看到了門外溫雨露出的半顆腦袋,眼珠滴溜溜轉了轉。“你正摟著一川眠的女掌櫃飲酒作樂,好不快活。”
溫寒初後背發涼,連忙牽住微生曇的手。“那是大哥胡說,娘子你別相信。”
“那一川眠的女掌櫃雖然才二十歲,但卻是又老又醜。再者,相公眼裏心裏隻有娘子,是容不下別人的。”
微生曇輕笑,那一川眠的女掌櫃綰遙星是秦時照的指腹為婚的娘子,兩人也早已是兩廂情悅。她那未來的三嫂雖然已經二十了,但保養的很好,膚白貌美,前凸後翹。
“進來吧。”門外溫雨同溫南生的身子越露越多,微生曇隻覺得好笑,怕是想看一看這熱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