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白箬跟著李懷謹去了地裏,本來李何氏是不願意的,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去什麼地裏,又幫不了什麼忙,況且家裏還有這麼多的事情,正好缺人來做呢。但白箬和李懷謹都特別的堅持,而且李老爹在邊上也沒說什麼反對的話,李何氏也就隻好由著他們去了。
隨著時間的過去,太陽正在慢慢西下,但還是特別熱,就光是走路都好熱。白箬特地戴了草帽,身上穿的衣服都是長袖,連手上都戴了白箬自己臨時縫製的手套。這個時候沒有防曬霜,想要涼快的話就會被曬黑,白箬果斷的選擇了後者,她可不想被曬黑,俗話說一白遮百醜,女人嘛,骨子裏都是愛美的。
由於早上李老爹就分好了他們該做那一部分的第地,雖然說多了白箬,可李老爹並不指望一個女人可以做多少,也就沒有重新劃分地,但隨便怎麼說都是農家孩子,雖然說做得不一定快,但好歹還是做慣了農活,這樣可以讓李懷謹提早去提老二做點,這樣也快。
李老爹和李懷謹的大哥都開始做了,李懷謹也牽著白箬的手走到他們倆該做的那個地方去。白箬看著這看不到邊際的稻田,突然覺得呼吸都有點不順暢了。
李懷謹當然也沒漏掉白箬看著這田那一瞬間僵硬的表情,不禁笑出了聲。白箬聽見身旁的人那低低的笑聲,難得的大發慈悲,“你要笑就笑吧,別憋著。”得到白箬的許可,李懷謹居然真的笑得特別的肆無忌憚。如果那一臉的黑線可以看出來的話,就可以看見白箬的臉上一臉的黑線。
等李懷謹笑停了,白箬才開口問“謹哥,我做哪兒啊。”
“你跟在我身後就好了。不用做什麼的。”李懷謹可不想自己的媳婦兒受累。
“不要,我不要。”白箬知道李懷謹是好意,可是白若不想,正房那邊說閑話。況且白箬又不是那種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人。
李懷謹還想說什麼,可是看著白箬那堅定的樣子,李懷謹張了張嘴,到底是沒有說什麼。李懷謹雖然很想保護白箬,但他很尊重白箬自己的意見。
“那你割我旁邊的那一路,可以嗎?”
白箬看著那一路看不到邊際的稻子,暗罵自己就不該呈什麼能,這下好了,作什麼死。但白箬還是點頭應了下來。
“不用逞強,累了就休息,不想做了就別做了,還有我呢。”李懷謹特別認真地看著白箬,特別是那句還有我,聽到這句白箬那躁動不安的心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嗯,謹哥,我聽你的。”說罷,白箬和李懷謹就自己去幹自己的了。
李懷謹雖說嘴上讓白箬自己去做,但心裏還是特別擔心白箬,以至於李懷謹的餘光從來都沒有離開過白箬,白箬自然也感受到了李懷謹的目光,嘴上沒說,但心裏確實甜滋滋的。
然後白箬就專心地開始割她的稻穀。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白箬也從最開始手法青澀到熟練,可是揉腰的次數也越來越多,時間間隔也變得越來越短。
這些舉動自然是沒有逃過李懷謹的眼睛,最後李懷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走過去,顧不得什麼直接把手放在了白箬的腰上開始揉了起來,正在割穀子的白箬感受到了腰上的手的動作,也直起身來像個無骨動物一般靠在了李懷謹的身上。李懷謹看著白箬的動作,心裏真的是心疼壞了。
白箬享受了一會兒,就催促著李懷謹快回去做事了,她自己可以了。李懷謹拗不過她,也隻有暫時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