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箬和李懷謹各做各的事情的時候,就看見李老爹和李何氏來了。
“爹娘。”
“在忙呢。”
“還好,我接了繡活兒。”
“爹,娘,你們先坐會兒,我去給你們倒杯水。”
白箬去裏屋給李老爹他們還有李懷謹都倒了水。
“謹哥,爹娘來了。”
“知道了。”
“爹娘,喝水。”白箬把水遞給二老。
二老接水的時候看見李懷謹扛著鋤頭過來了。
“老三,你這是?”
“箬兒想在家裏種藥材,我幫她把地給弄出來,不然到時候我走了,她會累。”
“種藥材?”
“嗯。”
“爹娘,你們放心我還是有點把握的。”
“不不,我隻是覺得你們都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
“爹娘,我們再大,在你們這裏還是小孩子呢。”
“那也是。”
“爹娘,還沒問今天過來是?”
“你不說我都給忘了。”
“你們不是分家了嘛,在我們這裏分家是要請客的。”
“我想讓你們幾個一起辦這個席,雖然說分了家,但這個家還沒散啊。”
“就是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
“爹娘,這有什麼不願意的,我們一起辦就好了。”
“老三,你呢?”三個人都看著李懷謹。
“都聽箬兒的。”李老爹聽到老三家的都同意了,笑得都合不攏嘴了。
“那我們就回去跟老大他們說,今天晚上,你們過來吧。”
“嗯,聽爹娘的。”
“那我們走了,不用送了。”
“那爹娘慢走。”
走出院子的李老爹和李何氏兩個人敲定了這件事,心裏都說不出的高興。
“老頭兒,老三媳婦兒,是好的。”
“嗯。”
“走吧,回去跟老大他們說說這件事。”
“嗯。”
另一邊,李懷謹繼續在挖地,不過白箬卻沒繡了。她搬了一個凳子坐在旁邊看李懷謹挖地。
“謹哥。”
“嗯?”
“沒什麼,就突然間覺得你好帥啊。”
“帥?”
“就是好看,你特別的好看。”
“那你想看裏麵的嘛。”
“裏麵的?”
“對呀,箬兒要看,我現在就給你看。”
“啊,謹哥,你有耍流氓!”
“箬兒,我什麼都沒做。”李懷謹一臉無辜地看著白箬。
“謹哥,裝可憐也改變不了你剛剛耍流氓的事實。”
“明明是箬兒說我好看的。”
“是啊。”
“那箬兒,你告訴我,你想不想看,想看多久都可以。”
“想,我要看一輩子,而且隻能我一個人看。”
“既然箬兒都這樣說了,我就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謹哥,你不愛我了,居然隻是勉為其難。”
“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那箬兒要不要我的補償。”
“是什麼?”
“給你看最裏麵,最帥的地方,好不好。”
“謹哥,你變壞了。”
“其實我挺壞的。”
“嗬,謹哥。”
“生氣啦!”
“好啦,我不說了。”
“沒有啊,這有什麼。”白箬毫不在意地擺擺手,這算什麼。
“多開開車,對身體好。”
“開車?”
“就是說葷段子。”白箬及其淡然地說出這句話。
“那確實對身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