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過了一會兒,逸興便稍稍恢複了些許體力,勉勉勉強強地站了起來,“白啟,這麼多年的兄弟了,什麼也不用說,謝謝了。”聽見逸興發自內心的感謝,身為逸興的好兄弟??白啟自是明白。
其實兄弟之間,不需要太多言語,正如前文說道,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明白出對方索所要表露出來的感受。
白啟笑著說道:“兄弟之間還客套啥,你好好養傷吧。”逸興點了點頭說道:“待會你陪我去看看阿淵他們把。”白啟自是知道在逸興心裏,這個阿淵是占據了重要的位置,便立刻答應了。
此時的逸興拿起了桌上白啟泡好的葡萄糖水,又喝了幾口,在白啟攙扶下,走出了“在水一方”酒吧門口,接過白啟分的煙,默默地接過火點燃,深吸了一口,走在了路上。
在路上逸興不禁感歎道:“歲月是一把殺豬刀啊。想當年,哥幾個還在一起讀書、一起踢球,時間真的過的好快啊。轉眼和你一別就是幾年的時間,也不知道這幾年你過得如何?”
白啟悠悠的發出了輕歎,說道:“也就那個樣。這麼多年也挺過來了,看著以前的照片,才知道讀書原來是那麼的重要啊。”深吸了一口煙,看著逸興似懂非懂的樣子,白啟便又說道:“當初應該聽你的,也不至於現在這幾年走了彎路。”
話音之際,逸興便恍然大悟,拍了拍白啟的肩膀,說道:“兄弟,這些年你也受苦了,不如放下過來幫幫我?正好“在水一方”酒吧才剛剛開始開業不久,百廢待興啊,你如果過來的話,那可謂是如虎添翼啊,工資也不用擔心,有我的你也有。”
對於兄弟之間來說,逸興是這麼認為的:既然是兄弟,就沒有高低貴賤之分,有我的就有你的,有福一同享,有難自己扛。也正是逸興對待兄弟這樣的好,在日後的發展中,廣交良友,獲得了不少人的尊敬與理解。
白啟看了看逸興堅毅的目光,不禁搖搖頭,說道:“阿逸,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現在的我是不可能退出來的,況且要我退出來,也是不現實的。不過有朝一日,我一定會過來幫你的。”逸興聽出了白啟話中有話,自知白啟有難言之隱,便不再追問,憨憨的笑著說道:“那好,我會等到那一天的。”
看著自己兄弟逸興如此天真的說著這句話,白啟心裏不禁替逸興憂慮起來。短短的路程,兩個人卻仿佛走了一個世紀,聊了太多太多的話題,不過也是,已經多年未見的好兄弟,到了見麵的時候自然有說不完的話,撈不完的家常。
走進病房,已然是晚上8點,聰明的逸興在離開“在水一方”的同時,便早就已經安撫好了其他人,“在水一方”酒吧在大家的整理之下,照常開業。看著馬文良手臂上纏著石膏,而臉上卻是鼻青臉腫,看著這一幕逸興不禁心裏產生了一份虧欠與愧疚,而沒過多久,這股愧疚便轉化為了憤怒。
看著另外躺在病床上的司徒浩淵,手臂被紗布纏的緊緊的,而頭上還綁著繃帶,逸興不禁捏緊了拳頭,說道:“阿淵,文良,對不起,我讓你們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