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扁的心總算得到了些許的安慰,隨後阿扁便習慣性的掏出了幾張大紅魚遞給了醫生,隨後便輕輕地推開特護病房的大門,阿扁悄悄地來到了白啟身旁,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即使有時意見相駁,即使有時候阿扁會看不慣白啟的作為,但是此時此刻,此情此景,阿扁心裏想的卻是希望白啟不要有事,快快好起來。
白啟的手指微微顫抖著,阿扁連忙說道:“白啟,你別激動,醫生說了,你不要說話。”白啟褶皺的臉龐難得露出了一絲笑容,隨後白啟依舊用那微微顫抖的手指似乎在寫著什麼。聰明的阿扁連忙找出了筆和紙,隻見白啟顫抖地寫下了:血堂,阿扁。這四個字筆畫雖然不多,但是此時的白啟卻是異常艱難的寫著。
阿扁接過了紙張,看著紙上墨跡未幹的字,雖然零零碎碎的不是很工整,阿扁還是看懂了,不過阿扁畢竟是阿扁,他依然臉色凝重的皺起了眉頭,說道:“白啟,你放心你會沒事的。”白啟尷尬地笑了笑,輕輕地搖了搖頭,示意阿扁出去。阿扁思考了許久,這才說道:“那好吧。”
阿扁走出了病房門口,撞見了一個穿著一身潔白的護士,連忙說道:“護士,我兄弟就靠你照顧了。”說罷依然遞給了一些鈔票塞在了那個護士的手中。隻不過正當那個護士反應過來,要把錢還給阿扁的時候,卻發現早已沒有了阿扁的蹤影。此時的阿扁正急急忙忙地回到血堂,因為他知道白啟不在,自然而然的更重要的事情在等著他去處理。
葉冥鋒依舊坐在“在水一方”酒吧,身旁卻是站滿了手持片刀的死士,葉冥鋒將最後一支香煙,默默地點燃了,便又經過了深思熟慮了一番之後,深吸了幾口煙,緩緩吐出,說道:“立刻動手!”隨後身旁訓練有素的死士們,一一從後門離開了,葉冥鋒望了望窗外,說道:“不是想要亂麼?那就亂到底,我倒是要看看你們要如何收場!?”
楊虎這邊,曹猛嘴上咒罵著回到了市郊的一個廢棄的工廠,“神算子”山楂子笑著說道:“不知曹兄辦的如何?”曹猛笑了笑叼起了一根香煙,點燃後說道:“隻欠東風。”楊虎也笑了笑,盡管此時的自己是有多麼想要將眼前的曹猛給除去,從而後快。好戰的曹猛,果然損失了楊虎手下的一批精銳成員。
楊虎重義氣,也同樣心疼自己的精銳成員,隻不過此時的“神算子”山楂子早已勸住了楊虎說道:“虎爺,莫動氣啊,動氣傷身,再留他些時日吧,想必他日必有大用處!”楊虎思考了片刻,說道:“好吧,就依你了。”“神算子”山楂子卻是在一邊默默地思考著接下來的戰局。
阿扁坐在血堂總部,拿起了血堂成員在追擊曹猛時撿起的一個信封。機警的阿扁用剪刀輕輕地剪開了,望著裏麵的一份文件,阿扁不禁細細的看著。曹猛,是定安街小霸王阿哲的人,那這份材料自是與阿哲有關咯?阿扁不禁這樣想到,隻不過一見標題,阿扁臉上卻是皺成了一個“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