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不聽話,那說明收拾得還不夠。
半封閉空間內,Omega信息素對於Alpha來說可謂是致命的吸引,尤其還是在陳梓這副衣衫不整的情況下。
可秦航絲毫未動,連臉上細微的表情都未曾有,好像從未察覺。
如果不是見識過秦航在床上凶猛的樣子,陳梓都差點以為這個Alpha是不是哪裏有問題。
他的視線從秦航的眉眼慢慢下移,掠過削薄的唇,落在了他隻露出了一角的阻隔貼上。
隨後,陳梓撕掉了他的阻隔貼。
霎時,濃重馥鬱的烏木沉香噴湧而出,像隔絕大海的閘門被猛地打開,Alpha信息素以不可抵擋之勢朝陳梓襲去,如洶湧的浪潮般頃刻將他淹沒。
那一刻,陳梓感到了一陣窒息,像被人勒住了咽喉,發不出一點聲音,腦子本就不太清醒,這時眼前直接花了兩秒。
他手下意識撐在秦航肩上穩住身子,足足過了十幾秒,眼前的場景才逐漸變得清晰,他甩了甩腦子,企圖讓自己清醒過來。
察覺到手掌下的人身體有片刻僵硬,時間很短,但陳梓還是發現了。
他這才得逞地緩緩挑起一邊嘴角。
秦航眼瞳微不可察地輕微收縮,很快恢複正常,不說話也不伸手碰他,任由陳梓在自己身上隨意動作。
陳梓手掌撫摸著秦航的後頸,柔軟的指尖刻意反複碾過腺體,微抬下巴好整以暇地睨著秦航。
Alpha和Omega的腺體一樣極度敏[gǎn],隻不過Alpha後頸無法注入其他Alpha的信息素被標記,而Omega可以。
垂在身側默默攥緊,秦航深深注視著眼前的人。
許是起床氣散了,又或是撩撥夠了,陳梓手一用力,將秦航壓向自己。
倆人鼻尖相距不過兩公分。
“咬我。”陳梓將氣息噴在秦航臉上,語氣是命令,更像是恩賜。
話音剛落,秦航猛地抱住陳梓,鋒利的犬齒咬破後頸,陳梓忍不住叫了一聲。
他被秦航撲到了床上,雙手被牢牢禁錮在身後,秦航如同一隻惡狼壓在他身上,令他有些喘不過氣。
同時,烏木沉香味的信息素被源源不斷注入體內,陳梓覺得渾身酥|麻,整個人仿佛飄到了半空中,找不到任何著力點,隻能緊緊貼著身上這人,嗅著他頸間的信息素尋找安心。
幾分鍾後,陳梓屈膝,一腳踹上秦航的小腹。
這一腳使了十成十的力氣,饒是Alpha也被踢下了床。
倆人都喘熄著,秦航用拇指慢慢擦過嘴角,一聲不吭地站起身,像是早就習慣了陳梓這陰晴不定的舉動。
陳梓也從床上爬起坐到床邊,雙頰酡紅,連眼尾都泛著紅暈,眼眶中還有點生理淚水,活像是被人欺負了。
然而這位“被欺負”了的Omega晃了下腳,發號施令道:“給我穿鞋。”
秦航捏住他細白的腳踝,將拖鞋套在他一隻腳上。
“秦航,”陳梓目光幽深,腳踩在秦航胸`前,“你今晚給我老實一點。”
秦航握住胸上的這隻腳,為他穿上鞋,動作輕柔得仿佛是在對待什麼細碎品。
“是,少爺。”
今天是周家老爺子六十大壽,壽宴在周家郵輪上舉行。
作為C區最富名望的家族之一,其產業遍布整個聯盟,近幾年更是吃著聯盟政府紅利,在房地產行業占據了舉足輕重的地位。
所以說,今夜不僅僅是周家老爺的壽宴,更是整個C區上流階層的暗流湧動,隨意一句談笑,可能都會影響當下的經濟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