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熸詫異的看了我一眼,“下車幹什麼?”
“你不說要來的麼,當然是進去捉鬼啊。”
“真把你自己當大師了。”說著, 時熸無奈的指了指他指了指外麵的大太陽,“等太陽落下的,所以呢,現在,我們要找個地方坐幾個小時。”
“那個,你剛才說什麼……做幾個小時?”
時熸一臉黑線,他怒瞪著我,“坐下的坐。”
我眨巴眨巴眼睛,有些心虛的說:“我,我當然知道是坐下的坐。”
“所以,你覺得鄒行南的魂魄是在這裏嗎?”說著,我探著腦袋又瞅了眼那所學校。
時熸點點頭,示意我開車,就這樣,我來到不遠處一個小麵館停下來,然後我們倆找了個靠窗口的位置坐下來,又點了四個冷菜,一碗牛肉麵和一碟炒麵。
在店老板聽到我們點了這四個冷菜的時候都驚訝了,不管是店老板,就連我都驚訝了,本來還那個點個鬆鼠魚呢。
“我這一早上可還沒吃什麼呢,吃了兩口煎餃,現在你又點四個涼菜,讓我怎麼吃啊。”
時熸不耐煩的瞪了我一眼,“就算你點一桌子熱菜,幾個小時後也都是冷的了,出門時能不能把你的腦袋帶上!”
聽他這麼說,我就更來氣了,於是衝店老板揮揮手說:“你好,剛才我點的那四個涼菜給我去掉三個就行,然後給我來個鬆鼠魚,地三鮮,魚香肉絲,宮保雞丁,以及兩碗米飯。”
心滿意足的放下菜單,時熸臉色不是特別好看。而店老板以為時熸是那種賊摳的男人,於是說:“這位先生,小店是薄利多銷,這位小姐剛才點的這幾個菜一共才一百一十塊,我給你抹個大零頭,收你一百。”說完便往廚房走去。
而且鄰桌有幾個人還在小聲的議論我們這裏,其中一個人說:“瞧瞧那男人,真摳。”
“現在可以相信,凡是那種長的好看,實際上就是鐵公雞+貔貅,這樣的男人要不得啊。”
聽了這些話我笑的特別開心,然後得意洋洋的故意高聲說了這麼一句:“我自己花我自己的錢,你不過是個蹭吃蹭喝的,少管我!”
本來時熸臉色陰沉,特別不高興,下一秒,他突然也笑了,“差點忘了,這個身體不是我,別人笑的也是你的情哥哥鄒行南哈哈。”
我止住笑容,“時熸,你夠陰。”
“總比腦袋是個擺設的人強很多。”
我:“……”
不一會兒,我點的幾個菜紛紛上齊,我不顧形象的開吃,要知道先前叫的那碟炒麵已經被我吃光了,但是時熸的麵還滿滿的一碗。
見我吃的特別香,時熸說了句,“是你自己非要吃這麼多的,到時候別怪我。”說完,他也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麵。但是眼睛一直盯著窗外。
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窗外沒什麼啊,不過是一些學生而已。
“你在看什麼?”我問。
時熸沒有回答我,眼睛依舊看著窗外。
過了一會兒,我發現,有好幾輛車都停在這裏,而且從裏麵下來的還有兩個大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