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忠大喜,站起身湊到淩晗的身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種女子特有的體香讓他全身骨頭都要酥麻了。淩晗厭惡的退後了幾步,怒道:“快帶本宮去天牢。”
“別急別急嘛公主。您瞧這天色已晚,路上不安全。既然公主已經答應了下官的條件。那麼早晚都要來的,倒不如……今晚良宵美景,陪下官……”說完,淫笑的慢慢靠近她。
淩晗嚇得花容失色,退後了幾步,勉強的鎮定道:“你別過來,信不信我喊人!”
“公主你也太天真了吧。這整個陳府都是我的人。你喊破喉嚨都沒有人來救你。下官勸你還是乖乖的聽話,否則下官可不能保證慕容公子會出現什麼狀況哦。”
淩晗氣的咬牙切齒,“你、你好卑鄙!”
“隨便你怎麼說。”陳思忠攤了攤手。“本官直接和你坦白了吧。我就是看不慣那慕容雲。憑什麼他可以娶到你?他隻不過是江湖上一個隻會殺殺人的武夫罷了。就憑他慕容家是名門世家,他爹爹和皇上是八拜之交就可以?我陳思忠哪一點不如他?我隻是缺少一個機會。難道出生寒門的人就必須受到上麵人的鄙視嗎?所以我恨慕容雲,恨透了這些靠關係而當上官的人。這對我們來說公平嗎?”
淩晗怒極反笑:“這就是你的理由?可笑可笑。自古以來英雄不問出處。是金子總會發光。你不是缺少機會,而是你根本就沒有才能。你對你自己太過自負,難怪沒有人會去注意你,重用你。若要說出自寒門,現如今大理寺王少卿王懷遠,他少年時的寒酸你能和他比?可現在呢?他現在成了大理寺少卿,將來皇太孫的教書先生。你覺得你能比得過他嗎?你說雲郎是靠家世這才當上大官,更是可笑至極。當年方老大人,繆大人曾多次在父皇麵前舉薦他。他們二人在朝中素來剛正不阿,難道這也是靠家世換來的嗎?枉你讀了這麼多年的聖賢書,居然如此幼稚。”
陳思忠被淩晗數落的臉色越來越沉。但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隨你怎麼說。公主,咱們現在是不是應該……幹正事了?”
淩晗大吃一驚,一連倒退了幾步。陳思忠咄咄逼近,仿佛一隻逮著獵物的猛獸一般,慢慢的找如何下口的地方。
“救命啊!來人啊!”
書房內傳來淩晗的呼救聲。蕭逸真遠遠便聽到,立馬來不及細想,快步的衝了過去。聲音果然是從書房傳來,蕭逸真怕淩晗出事,也懶得推門。抬起腳狠狠地將門一踹,給踹開了。
蕭逸真見淩晗花容失色的躲在角落裏,陳思忠則一副淫邪的模樣。頓時怒從心生。他這幾日早已經憋了一肚子火,正愁沒地方發泄。蕭逸真不給陳思忠反應過來,拎起他的衣領,碩大的拳頭便朝他臉上打去。陳思忠忽然覺得眼前一黑,一屁股趴倒在地上。
蕭逸真走到淩晗麵前,急道:“公主你怎麼樣?”
淩晗理了理衣衫,搖了搖頭。“我沒事。多謝蕭公子相救。”
“蕭逸真!你好大的膽子!”陳思忠扶著一旁的柱子,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你敢打朝廷命官。你、你信不信本官明日朝上奏你一本!”
蕭逸真怒極反笑,衝到他麵前,又是朝他臉上狠狠的揮了一拳。“你有種去告啊。小爺打你怎麼了?小爺還要廢了你呢!”
“哎蕭公子且慢!”淩晗連忙蠟燭蕭逸真的袖子,搖了搖頭。“蕭公子,且讓他帶我去天牢見一見雲郎才是。你若一時不慎把他給……”
蕭逸真恍然大悟,暗怪自己有些莽撞了。怒氣衝衝的走到他麵前,拎起他的衣領,喝道:“沒聽見公主說的話嗎?快帶路!”
陳思忠掙紮了幾下,咬緊牙,哼的一聲。“我偏不帶路,你還能把我殺了不成?”
蕭逸真哈哈大笑,“我是不敢殺你。但是我會讓你後悔自己為什麼活著。”說完緊緊的捏住他的肩膀,兩手略略一用力,隻聽肩膀上傳來“哢嚓”一聲脆響。陳思忠頓時殺豬般的嚎叫起來。
“你若是再不帶路。我隻要在用一點力,你這兩條臂膀就算是廢了。你現在可要考慮考慮清楚。”蕭逸真話是如此說,手中的勁道卻絲毫不減。
陳思忠疼的險些昏了過去。他居然沒想到蕭逸真這個看起來一副文人出生的人,居然力氣這麼大。“好好好,蕭公子饒命。我這就帶你們去,這就帶你們去。”
蕭逸真冷冷一笑,鬆開了手。
“還不速速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