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別宴冷笑一聲:“他正在裏麵當小昏君呢,哪兒輪得到我看去看護?”
你這個死老頭子又陰陽怪氣什麼呢?
月鎏金懶得搭理他,直接朝著病房大門走了過去,隔著一道玻璃窗,看向了病房裏麵。
以靈顏為首的那幫鶯鶯燕燕們聽說趙小銘蘇醒之後,全都來看望他了,因為他那天在天道台上戰鬥的姿態,真是像極了年輕時的大妖尊,令她們不由自主地就愛屋及烏了起來。
人多到一張病床邊都圍坐不下,連帶著旺財的那張病床邊都圍坐滿了環肥燕瘦各有千秋的絕色美人們。
放眼望去,花團錦簇,賞心悅目!
隱約還有對話從門縫裏傳出——
靈顏:“你都不知道,你姥爺當年可猖狂了,絲毫都不把咱們姐妹們放在眼裏!”‖思‖兔‖在‖線‖閱‖讀‖
其餘的鶯鶯燕燕們紛紛點頭附和,怨聲載道:“就是!就是!”
靈顏:“他沒來我們踏天教之前,教主晚上的時間安排的一直好好的,初一來我這兒陪我下棋,初二去小兔子妹妹那裏陪她賞花賞月,初三去小琵琶妹妹那裏聽她彈曲兒……一直到月底,所有人都雨露均沾,直到你姥爺來,獨自霸占了我們教主不說,還特別高傲猖獗。我們低三下氣地去找他,好聲好氣地跟他商量,希望他不要霸占教主,結果他轉頭就去找教主裝可憐裝柔弱,告狀說咱們幾個聯手欺負他,讓教主對著咱們大發了一頓脾氣!”
“天呐!我姥爺怎麼這樣?”木乃伊趙小銘的三觀跟著五官走,實打實的小昏君,果斷選擇了和美女姨姥姥們同仇敵愾,義正言辭地批判道,“他簡直太不懂事兒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呢?裝無辜告黑狀也太過分了吧!”
木乃伊馬走田也是三觀跟著五官走:“爭寵可以,但也不能不擇手段呀!”
鶯鶯燕燕們紛紛點頭:“是的呀!是的呀!”
月鎏金想了想,還是決定先不露麵了,不然又該麵對被大家爭風吃醋的混亂局麵了。怪不好應付的。
她默默地收回了搭在門把手上的手,又默默地往回退了幾步,退到了梁別宴麵前,尷尬又不失禮貌地嘿嘿嘿笑了笑:“小銘和靈顏她們之間的相處還怪和諧的,本尊就不進去打擾她們了。”
梁別宴冷哼一聲:“你也知道你的那幫鶯鶯燕燕們不講道理?”
月鎏金的眉頭當即就是一擰,不高興地譴責道:“嘿,你這是什麼話?人家到底哪一個人不講道理了?人家哪一個都講道理!就你最不講道理!”
梁別宴:“……”我可算是知道你的那群鶯鶯燕燕們為什麼不講道理了,純屬上梁不正下梁歪!
梁別宴心累地歎了口氣,而後言歸正傳:“殺神殿那邊的事情都處理好了?”
月鎏金雙手負後,眉飛色舞,重重點頭:“當然!”
看她這模樣,梁別宴就知曉,她的心結應當是已經解開了。
果然是解鈴還需係鈴人。
梁別宴舒了口氣,又道:“秦時那邊、”
“也解決了!”月鎏金相當驕傲地搶答道,“本尊的弟弟還是很明事理的,聰慧萬分,一點就透!”
梁別宴放心地點了點頭,溫聲回道:“看來現在萬事俱備,隻欠小銘痊愈康複,就能去開天門了。”
然而肩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