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星不敢置信地看了他一眼,臉已轉過來,男人以為她在配合,再次吻了過來。
她又別開臉,薄唇落在她細嫩的臉上。
沈知韞眸中閃過一絲落寞,舒晚星羞惱地推開他下了車。
看著她急步逃跑的沒影了,沈知韞這才收回視線,閉眼平複了一番,這才將車駛離。
舒晚星一臉懊惱的回到家,喝了一大杯水,才逐漸平靜下來。
差一點,差一點她就淪陷了,以後要離這斯遠點,美男計逐漸升級,防不勝防啊。
她懊惱的扒拉頭發,剛要收拾東西,大門被叩響。
叩叩!
舒晚星以為是沈知韞還沒有走,扯著嗓子不耐煩的喊道,“又怎麼了?”
話音剛落,打開門,一道黑影閃電般的捧起她的臉如惡狼般吻上了她的唇,一邊還將她推入門內,腳尖順便還將大門踢上。
男人的吻,來得氣勢洶洶,舒晚星絲毫沒有防備。
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摻雜著男人身上獨特的清冽的雪鬆香,霸道地糾纏著她。
他伸手攬過舒晚星纖細的腰身,按住她的後腦,試圖撬開她的貝齒。
舒晚星承受著他洶湧的吻,唇齒間被他一一侵占。
男人手腕上那串佛珠不輕不重地隔著她身上的長裙,透過上麵柔軟的布料,輕輕地掠過她的腰身。
她一怔,商時序?!
舒晚星剛要開口,男人的舌頭卻趁勢長驅直入,攫取著她口中的芳香。
舒晚星被他抱的太緊,又禁錮在他和牆壁之間,完全沒辦法脫身。
她心一狠,咬了上去,商時序猛地鬆開她。
看著他薄唇上的傷口,舒晚星擔心自己咬得太狠,會遭到商時序的報複。
“我說了不要做你的情人……”她惶恐地看著他,杏眸裏泛起淚光。
商時序看到她紅紅的眼眶,莫名地,心裏的不悅消了一半。
是的,他嫉妒了,他嫉妒沈知韞和她出雙入對,遊山玩水,摟摟抱抱……
他以為他已經過了爭風吃醋的年紀,然,這個女人輕易的撩撥起了他的勝負欲。
粗糲的手指利落的將嘴唇上的血漬抹去,他站直了身體,“那沈知韞呢?”
他語調冷漠,帶著懾人的冷意。
舒晚星澄澈地眸子不解地看著他,“關沈知韞什麼事,我們隻是商務合作方的關係,打死了就是朋友關係。”
商時序沉默幾秒,視線在她精致的小臉上徘徊,她今天素麵朝天,不染一絲塵埃的清純,說不出的勾人。
“這麼說你們沒有交往?”
“你才和他交往……”
他噗嗤一笑,“我看不上他,我喜歡女的。”此時低冷的嗓音柔下來,“比如你……”
“商總,您喝多了,我就當您今天說的醉話,快回去吧,我一會兒還要收拾東西,就不陪您閑聊了。”
說話間,她推搡著將他推到了門外。
話剛落,毫不留情的一把將門關上,商時序也不惱,自嘲的笑了笑,終究是自己失態了。
十月的榕城,秋高氣爽,風景宜人。不是江南,勝似江南
普普通通的兩條老街,因水而靈動,因橋而衍生故事。
茶園古寺,鄉野人家。千年驛站,關在山邊,水出其間。
這裏是蜀地周邊的冷門秘境,幽幽古鎮。
探尋古鎮,就像翻開一本塵封的古書,每一個角落都蘊含著悠久的曆史和獨特的故事。
漫步這座絕美的古鎮,感受到了歲月的沉澱和文化的魅力。
古鎮的夜色,如詩如畫。
華燈初上時,古老的街道仿佛重新煥發出光彩,一盞盞紅燈籠點綴著古樸的建築,特別是打鐵花表演,更是震撼人心。
“怎麼樣,漂亮吧。”
章翼領著舒晚星在榕城四處轉悠,像極了他們小時候在片場無聊時,四處找樂趣。
“是的,太漂亮了!更重要的還是這個地方的文化傳承,很有意義,這也是我們作為文藝工作者的一個引導作用,希望《桃之夭夭》這部劇,能讓更多人看到這裏的美景,來這旅遊打卡。”
她昂著臉,看著古街屋簷下掛著的一排排紅燈籠,清澈明亮的眸子裏燦若星辰,白皙的臉龐襯的麵若桃花。
章翼狹長的眸子閃過一絲驚豔,薄唇微翹,“我們舒晚星同誌,始終不忘文藝初心,牢記使命砥礪前行,吾輩楷模啊。”
“嗬,少來戴高帽哈。”
她輕笑一聲,輕捶了一下他胳膊,他微微一閃,痞裏痞氣的笑著回應:
“還真真不是給你戴高帽,就現在多少演員演戲還記得文藝初心?特別像你這個年紀的,有幾個能有這覺悟?都向著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