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鎮雖然距離白露山不遠,但是三魚依舊下意識的將其避開,笑話誰願意待在大樹之下不見陽光,況且風家有意無意都會對前來白露鎮定居的人進行調查,自己畢竟不想將自記的一切置於風家的監視之下。
南塘村著眼即是,村子裏雞犬相聞不同於白露鎮的繁華清冷,有些許活力氣息。
上一世三魚拿了崔天理給予的五十兩銀子就是在這裏安了家置辦了田地,可以說對於沒有任何金手指的三魚是個艱難的開始,一段耕耘一段燈下苦讀還有就是被稱作賢妻楷模的風采鈴,兩人可是極盡情致的演繹了一處田間眷侶的神仙畫卷。
"也不知那個風采鈴怎麼想的?竟然真的過起男耕女織的生活,一副活脫脫的勤家致富的典型案例。"三魚想到南塘村的生活,心裏還是有些溫暖的,不過當念道風采鈴的好時,當初邙山一劍仿佛刺的更深更痛,三魚捂著心髒就如同心髒被針紮著一般,那是的她可是絲毫沒有情分可講,也不見的對自己有多少留戀。
三魚擦擦額頭冷汗:"仇深似海啊!這仇總得討回幾分的好,不然我怎麼對的起我的前世,怎麼化解的了心中執念。"
天色已經接近黃昏,村裏孩童已經放學跑到村口的小河旁玩起了泥巴,村裏的雞叫聲也一一傳進三魚耳朵內。
三魚望去,村旁的老柳樹依然還在,村南的那處宅子還未等來他的主人造訪,小河旁邊還不能見到一位如花似玉的村姑洗弄衣服,一切仿佛回到了原點,一切給之前的如夢畫卷注入了一個打開的波紋,使她看起來就像丟如水中的石頭直沉入水底仿佛要撕開水麵看一看下麵有沒有真正的存在過,隻是波紋褶皺使水中畫更顯迷蒙色彩。
三魚將惱恨讚拋一旁,畢竟自己不是被情緒控製的奴隸,自己依舊知道自己太過善良,因為自己始終是一個法治社會而來的人,一個三觀清正,心思陽光的人。至於色欲,前世之時雖然自己喜歡美女,但美女離自己太遠而心中又沒有什麼破格的想法,隻好作為一個處男穿越了。
"嗬!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看來自己卻有三教歸一的潛質了。"三魚一麵看著前世一樣的場景,一麵尋找著北窗伏龍的駐地。
雖然此處有一家比較富裕的宅第,不過此曲府非是彼曲府,三魚也知道北窗伏龍並不是此曲府的公子,也與這個曲府沒有任何直接的關係。
"今年才是北窗伏龍出山之時,也隻有周圍之人才知曉北窗伏龍的才名,至於曲家公子那隻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三魚瞅著村中學堂走去,現在的北窗伏龍早已接替自己恩師的位子,為村裏的孩童啟蒙。
至於北窗伏龍的恩師為何要來南塘村做一名村學的老先生,其中很讓人耐味,不過以北窗伏龍的才學也當的起。
三魚也隻能說句:"儒家選定的傳人能當不起嗎?況且曲家也是世代書香與儒家有扯不斷的聯係,對於曲家的遺孤自然會傾盡全力了。"
三魚從沒有問過北窗伏龍的家世,更不知道曲家為何會被滅門,隻是儒家選定北窗伏龍為傳人,這難道不是為暗中殺害曲家的敵人製造一個強大的複仇者麼。
"真是唯恐這武國的天下不亂,或許天下安定太久需要製造一場混亂了。"三魚微微歎到。
或許曾經在地球之上有一句話說的對:興百姓苦,亡,百姓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