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執首是做什麼的麼?陣內怕是有機關獸作為陣眼。"墨行空說道。
"不錯,陣內確實有青龍,白虎,玄武,朱雀四個聖機關獸做為四象鎮壓陣法。"木助教讚許的看了一眼墨行空說道。
"聖機關獸?"若蝶秋雨帶著疑問問道。
"每一個機關獸的戰力都與大宗師接近,而要破此陣一般要打敗其中一個方向的機關獸方才出陣,不過這是不再起啟動四象隔絕陣的前提之下。"木助教說道。
墨行空問聽明白道:"進入陣中之人一般要承受四獸合力拚殺,怕是先天強者也要付出不小代價。"
"確實如此,他們兩人帶頭內鬥,司徒教授隻是略微懲罰,所以四象陣法並沒有運轉,隻不過如此他們也要麵對其中至少一個機關獸。"木助教說道。
若蝶秋雨冷笑道:"以我的了解,怕是至少要兩個機關獸才可。"
墨行空無奈搖頭,公孫仇和此人斷然不會要人合作協助的。
而此時陣中兩人早已傷痕累累,公孫仇和雖然武功精湛,內力雄厚,奈何白虎乃是精金之力,其劍氣犀利無比根本不給公孫仇和靠近的機會。
此時的公孫仇和不僅衣物身上多處劃痕而且嘴角也被精金劍氣反噬的身受內傷。
"此機關獸威力不素,硬拚怕是要落入下風了,得趕緊想辦法應對才是。"公孫仇和一邊躲避劍氣,一邊尋思打敗機關獸的方法。
而另一處,齊雲同樣麵對東方青龍機關聖獸。
"一個堪比人類的機關聖獸,足見奇跡了。"齊雲一邊躲避青龍機關獸的攻擊,一邊想到。
剛才,齊雲明明聽到這機關獸開口說話了?
"螻蟻,你不是偉大的青龍聖獸的對手,趕快束手就擒也好早出陣法免得多吃苦頭。"青龍機關獸張著大木嘴說道。
"你會說話,真是太神奇了。不過,既然來了就不能躺著出去。"齊雲回道。
"哼!看來木頭人偶並沒有教會你禮貌。"青龍渾身上下透著青氣,每一次出手都會看到青木之氣流轉。
齊雲手持金劍,揮手之間便破除一道青木之氣。
"還好,自己並沒有激怒這頭聖獸,不然此時怕是要躺下了,不過不擊敗它自己也出不去啊!麻煩,真是麻煩。"齊雲一邊躲避射來的青木之氣,一邊思索方法。
眼見天色漸漸變黑,陣外之人也是有些擔心齊雲兩人安危了。
不過,此時的學海鍾樓之處,隨著樓上鍾聲想起,伴隨著一聲老者歎息:"學海很久沒有如此熱鬧了,有人居然去闖禁地機關,也不知禦部那小子怎麼想的。"
老者佝僂的身影自鍾樓走下,透過高處的木窗望向遠方,眼睛仿佛穿透了薄薄黑色,看穿了時空。
"災劫越來越近了?又要開啟戰端了。"老者自語道。
武國西北邊經之處,在黑暗之地,一座典型的古堡聳立在巍峨黑色高山之巔。
一輛四輪華麗馬車自城堡之中駛出,伴隨著血色浪漫的小提琴曲,隻剩下馬蹄踢踏聲與車輪旋轉的聲音。
在這遼闊的西北大地之上,已經四處遊蕩者為數不少的屍奴,他們毀滅了一個又一個人類居所,廢棄了一個有一個村落。
刀者獨自一人行走在西北之地,親眼目睹了一幕幕末日景象,不過心中卻是擔憂唯一的掛念。
荒野疾馳,劃出一道華麗身影。
"馬車聲!"刀無名緊握刀柄,此次務必救出自己的女兒。
前方,逐漸出現馬車奔馳的身影,邪異的氣氛慢慢散開彌漫開來。
"黑暗的生物,你們已經惹怒了我。"刀無名步法突然加快,手刀光已經亮起。
"二刀流!"刀無名刀氣直逼前方邪異馬車,隻不過自馬車而來的黑暗氣息將攻擊化與無形,周圍也慢慢變為黑暗的場景。
刀無名單膝跪地,手中刀倒插地上,一道血色身影自黑暗之中殺出,手中黑色指甲直取刀無名。
刀無名手中極速旋轉刀法,腳下借力一登便直逼高空嗜血者而去。
空中景象順間停滯,隻見雪色刀光自嗜血者頸部劃過,一道血痕出現,不過卻沒有想象的死亡,嗜血者手指在刀無名臂膀出劃出一道傷痕,毒素瞬間蔓延。
嗜血者傷勢瞬間恢複冷聲說道:"忘了告訴你,嗜血者是不死之身,更令人欣喜的是你也會很快加入我們。"
"哼!分殺術。"刀無名揮出數道刀罡,身影迅速離開。
四峽道,武國武林黯然敗退,此時的劍盟已經是明存實亡。
劍盟少主任飛揚隻得在刀無名這個仇人之外又多了一個狼族仇敵。
"劍盟四位盟主在四俠道一役而亡,作為此戰的策劃者深感自責。"一旁手持羽扇年輕人說道。
"軍師不必自責,為中原武林拋頭灑血是我們自願而為。"身背劍盒身穿黑色華服的年輕模樣的人說道。
"四位師傅在天之靈會保佑我們報仇雪恨的。"任飛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