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好不容易才從狗洞裏爬了出來,原本幹幹淨淨的衣服就變得肮髒不堪了,無奈之下,隻好去買了一套男裝了。
瞧瞧,她走到哪裏都有女子含情脈脈的看著她,且不說我長得怎樣,就看我的裝扮舉止就已經很引人注意了,我一身白衣,一根玉釵將頭發束了起來,加上我俊美的樣貌,還時不時拋一個媚眼。
隻見我款款地走在街上,手中的折扇被我開了又合,合了又開,咋眼一瞧,一個玉麵小生,家中非富即貴。隻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有沒有聽過一首歌?
披著羊皮的狼~~~
我就是典型的代表,沒有潘安的樣貌,沒有慕清風的氣質。不過我呢,什麼都沒有,隻有比狼還狡詐,比狐狸還要陰險的心思咯。
這個玉麵小生慢慢的走著,不過‘他’的目的地好像是京都最大的妓院,最近幾年才開辦的“溫柔鄉”,聽見這妓院的名字,在心中暗暗的佩服給這妓院取名字的那人,如果換做是我,絕對想不出這麼有詩意的名字。
不過這古代的妓院和電視上演的還真是差不多,前腳還沒有踏進,一位外貌美麗的女子花枝招展的走了過來,向我施了一個禮說:“這位公子好生麵善啊,公子是第一次來‘溫柔鄉’對吧?需要柔姨給你找幾個姑娘嗎?公子?”
我勾唇一笑,禮貌的笑了下說:“柔姨不愧是這青樓的老媽子,小生還沒進來就知道我是第一次來這‘溫柔鄉’,柔姨果真眼尖,小生佩服。”
“喲~公子這麼說不上折煞柔姨了嗎?奴家這前些日子才來了幾個小姑娘,都是處子,還沒有開苞,不知公子……”柔姨也是聰明人,客套話說了幾句,就直接進入正題。
“不用,不知柔姨這可還有雅間,聽聞今晚‘溫柔鄉’的花魁的初夜要被柔姨你拍賣起價,在下是久聞花魁的絕色特意前來一睹芳容的。”她就想看看青樓的花魁長什麼樣,是不是真如她聽見的擁有傾城容貌。
“原來公子是為了雪易而來啊,嗬嗬,公子請抬步隨柔姨前往雅間。”
跟隨著柔姨的腳步,來到了二樓,找尋了一個好地方便坐下,從袖子拿出幾張銀票擱在桌子上,對柔姨說:“麻煩柔姨尋一個賣藝不賣身且會撫琴的女子上來。”
柔姨數了數銀票,一副見錢眼開的樣子,對著我笑嗬嗬的說:“公子且在這稍等一會,柔姨這就去辦。”
我抬眼望向樓下,輕輕的頷首,過了一會兒,一位身穿淡綠色的女子抱著琴向我走來,聽見腳步聲,轉過頭望向她。
她對我的大膽注視毫不在意,找了一個離我不遠處的地上,將琴放好,坐了下來,將十指放置琴上,悅耳動聽的琴聲隨著她十指舞動緩緩傾瀉出來,她麵無表情的坐在那裏,我聽著她的琴聲,皺起了眉頭,在她的琴聲中可以感覺到她隻是軀殼坐在那裏,靈魂卻不知飄向何處。
將手中的折扇用力的拍打了一下桌子,我煩躁的說:“停!”
她被我舉動嚇了一大跳,琴聲乍止,麵容失色的看著我,問:“公子怎麼了?”
“姑娘你是否有什麼煩心事困擾著你?”我問她。
“公子何出此言?”她有點奇怪的看著我。
我嫣然一笑,搖搖頭說:“姑娘你雖然在撫琴,可在下感覺的到姑娘你的心思不在琴上,撫琴時講究的是心神合一,然而我在姑娘你的琴聲中卻聽不出任何感情,著實令在下失望。”
“聽公子此番講說,小女子受益匪淺,公子似乎對琴獨有一番看法?”她挑眉的看著我,口頭上也對我很不客氣,大有一副跟我探討音律的架勢。
“略懂一二,其實,姑娘你撫琴時可以跟隨自己的心情而去選擇一曲詞,不是想姑娘你剛才那樣茫然的撫琴,聽了隻會令在下的心情變得十分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