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遠去的不知名的村莊,趙煢地到來不過如滴水融海,也算告別平靜與安寧了。路上野蟲鬧鬧,還是去了,入眼又是“襲墨”二字。隻是新的落腳點……
這竟沒有城門與城牆,隻有那塊巨石上寫著那含義頗深的二字。黑墨勾畫,入石,也許非筆所為吧?各樣的樓屋,也滿是各種墨色字。牆麵也有些白餘下,不知何用。步德策坐在肩頭,看了看莫名排列的樓屋,又看了把這是城非城包裹的樹林,對趙煢說道:“天下可真大,我又不知這是哪,竟是無牆之城。”趙煢能見到一個個皆穿白袍的男人,卻不見女人,也有孩子卻不分男女。有些大著的孩子端書誦誦,泛著些文人色彩,而小些的竟也靜靜在邊上聽著。走在滿是墨字的街上,連大多街磚都是白的。也隻有容一人通過的是黑色。趙煢的經過沒有引起眾人的注意。倒是那些爬在地上看字的人引起趙煢的注意。,也奇怪那些字竟不會褪去。趙煢呆呆站在一人身旁看起字來,有些字端莊,有些字飛舞,各色字再不同街磚上,有的卻是一塊磚上多種形態的字。步德策歎道:“好字。”趙煢問:“你懂字?”步德策搖搖頭,說道:“卻明白這是好字。”看了一會兒,也便倦了,直身離開。沿著那一人小道慢慢遠去,一路上都是這樣的人,卻沒人在這小道和趙煢一同行走。“奇怪,小子你沒發現嗎?”步德策說道。“看出來了。也許他們鑽迷書法吧。”趙煢說道。“你看那幾個人卻在那些白磚行走。”步德策指了指幾人。趙煢試著邁出步,竟是所有人都抬起頭。“小子似乎不對勁,收腳。”步德策說道。卻已晚了,眾人慢慢向二人靠近。不久已成重重包圍,趙煢靜靜站在原地。“小孩,沒書可不能入白步。”一年輕人說道。“書?”趙煢站在原地問,“就是這個。”“唰”展開一白扇,扇書“非武”。“扇?”趙煢又問。剛說完眾人齊齊拿出各色物品,琴棋書畫,筆墨紙硯,或書或刻皆是“非武”。“非武?”趙煢淡問。“非也,字不重要,是陣重要。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陣,不過這陣是要通過文鬥取得,隻要贏過五人就過。不然請離開襲墨。”年輕人說道。眾人皆看向趙煢,“為什麼就你一人說話?”趙煢卻問。“這事主要我話過多,也就當個解釋。”年輕人回答。“既然你是外麵來的,就請你選項目,他們手上拿的皆是。請……”手一攤,“小子你好像就會琴,簫。”步德策說道。“簫”趙煢說道。“簫?這裏大多數都會,你隨便選吧。”年輕人笑說。趙煢見不少人都看著他,隻有幾個卻是低頭撫物。趙煢走到一提簫低頭老者身旁。老者沒有抬頭,撫簫。“小孩要不要考慮一下,這樓莫明老前輩可僅會簫。”年輕人說道。微風攜竹葉閃過,趙煢麵帶微笑,也做了個“請”。
皆是文人雅士也都懷一平心,沒有多少驚訝。老者的枯手停在簫上,許久才抬起頭。枯敗的皮膚,也微微露出笑容。“同意了,小孩按規矩你應該贏過五個才過,而且他們會留情一點,不過你選了樓前輩那我們也無能為力了,隻要你被樓前輩認可就過。可否?”趙煢從袋中取出簫,老者出聲:“老朽認為如若愛它,不妨帶在身上。”趙煢回道:“我輸了。”“沒輸,現在還早。”老者一直微笑。眾人退到一邊,老者彎下腰,“請。”眾人默默點頭。趙煢提起簫化入口中,隻是一聲。不再繼續,老者微微一笑,亦提起簫引來悲曲。趙煢心頭一顫,眾人亦是。無知覺地吹出,另一簫聲慢慢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