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結束後,白季涼久久沒有緩過來,那雙清雅淡漠的眸子,似乎永久的閉上了,一滴淚水,掛在了眼角,隨著靈魂逝去。
他給夏晚星留下了一幅畫,那是一幅月光照進海麵的畫,月亮泛著詭異的白光,畫中人淡然高華,挺拔俊雅,淡藍色的絲綢襯衣和銀白色的頭發隨風飄起,無邊的海際,整幅畫透露出一股淡淡的憂傷 。
畫作的情緒似乎通過某種媒介,讓人觀賞的人感同身受,仿佛這一刻他不再那個孤傲清冷的藝術家,而是一個如春水般溫柔的戀人。
其實他想告訴夏晚星,他敘意不清的表達也是愛,他相信夏晚星能讀懂他留給她的畫。
最終他下定決心,背上畫架出去采景,帶著那幅初見時創作的“白茶花”畫作,帶著永不停息的無盡思念,和永不改變的深深愛戀,上路。
林楓站在遠處默默地看著她,一如往昔的溫柔笑意,仿佛上輩子的的糾纏,冷落和遺忘都沒有發生。
他溫柔的眼神如同月夜的星光,身上散發著溫暖又寧靜的氣息,溫和的目光注視著她,在心中一遍遍念著,那個熟悉了千百遍的稱呼“星星”。
哪怕他的鬢邊已經爬上了白發,但他仍舊用看著少女時期的眼神看著她,十年如一日。
初冬的傍晚,天氣漸漸轉寒,午夜十二點,沈南風忽而從夢中驚醒,眼角掛淚,額頭上還布著密密的冷汗,他緩緩睜開眼睛,不知怎麼淚濕了枕頭,慢慢抬起一隻手,遮住了濕潤的雙眼。
沈南風總覺得他在時光裂縫裏,苟延殘喘,常常恍惚的想起,兩人曾經的點點滴滴,一顆心疼的幾乎破碎,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年少時期那雙清秀純淨的眸子裏再也沒有了她的身影。
這次重生讓他徹底成為了一個笑話,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他不由得懷疑上輩子的經曆是一場夢,連同那些虛無縹緲的美好回憶都是假的。
晚上:夏晚星正在浴室洗澡,浴室門外傳來幽幽的聲音“夏晚星,你一輩子都不會離開我吧。”
她隻覺得莫名其妙,隨口應答“嗯,我不會離開你的。”隨後外麵沒有了聲音,她洗完澡吹幹頭發,手搭在門把手上。
忽的被人拉入一個懷抱,此時秦韶墨裸著上身,手臂肌肉暴露,古銅色的肌膚亮爍人眼。
“說!說你喜歡我!說你不會離開我!”
低沉的男聲縈繞在她耳邊,熟悉的氣息讓夏晚星微微顫抖“我喜歡你,不會離開你。”
秦韶墨把她摁坐在床上,金屬項鏈垂在赤裸的大塊胸肌上,塊壘分明的八塊腹肌,寬大的手色情地扯下褲帶的邊緣,露出健美的人魚線,勾引的人想扒下他的褲子往下看。
她目光隻是在他身上稍作停留,便驚惶的挪開,她從未見過這種四溢著男性陽剛的身體,根本不知道該把自己的目光往哪挪。
秦韶墨低頭輕笑,見她臉紅的像是滴血,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真可愛。
他俯身低下頭,在她頸脖深深的吸了口氣,她散落肩頭的發絲帶著陣陣清香,沐浴後的少女體欲彷佛是一場欲拒還休的誘惑,叫他欲罷不能。
窗外微風輕撫,粉白色的花朵,花瓣層層疊疊,沾滿了清晨的露水,被陽光一映,進射出晶瑩剔透的光芒。
隨後秦韶墨抱起她,來到浴室,在浴室暖黃的燈光下,浴缸上漂浮著的玫瑰花瓣似乎閃著金色的光芒,鬆木的香味縈繞在浴室裏,浴缸雖然很大,但他倆一起進去的時候,水被擠出了一大半。
有一天清晨,秦韶墨穿著花襯衫,一副乖戾的樣子,笑著問她“要不要一起去流浪?”身上佩戴著的精巧飾品在太陽光底下閃閃發亮。
秦韶墨向她伸出手心,她毫不猶豫的將手放上去,被他一把握住。
兩人在洱海騎行,去了喜洲古鎮,在彩虹農場看了花團錦簇,醉心九道灣山水美景,探秘湖中水怪。
賽裏木湖,清澈的湖水猶如一麵鏡子,倒映著遠處常年積雪的雪山,兩人在遼闊的那拉提大草原上騎馬,欣賞著一道道美麗的風景線。
白天金色的陽光照映在流沙河上,波光粼粼,仿佛走進了金色童話,晚上在沙漠看著星星圍著火爐吃著燒烤。
幾年後,兩人正窩在客廳的沙發裏看電影,秦星河眼睛提溜轉,從臥室裏拿出自己的零食,邁著小短腿來到客廳,一邊舉著手中零食一邊用甜甜的小奶音叫著媽媽。
夏晚星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溫柔地說“謝謝你,寶貝兒!”說完,還摸了摸他的小腦袋。
秦星河抬起他的小下巴,看著夏晚星,俯下身子,一把抱住夏晚星的腿,一本正經還略帶驕傲地說“爸爸說!媽媽是女孩子,我是男孩子,所以我要保護媽媽。”
他嘟嘟著小嘴,一本正經的樣子看著實在可愛,夏晚星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秦星河推了推秦韶墨,想坐在兩人中間,秦韶墨翻了個白眼,抬起長腿,將好大兒推遠“你爸我是這樣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