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把劍落的同時,那淅淅瀝瀝的小雨也逐漸停了下來,眾人心中卻感到非常的難受,不知為何。
“斷了,怎麼會這樣。”薛文貴不相信似的用力的揉著眼睛,這可是真正的十大名劍啊!竟然就這樣斷為兩截。
曉峰也很是可惜的望著,他以前不知道名劍還能夠使招數變的完美,沒想到第一次感到名劍的威力,卻再也用不了了。
不偏不倚下,兩把劍同時向無恨落來,無恨不自覺的伸手接住斷為兩截的幹將莫邪劍,隻見兩柄劍的劍身緊緊的連在一起,用手怎麼也掰之不開。無恨心中不知為何生出一絲羨慕來,再看兩把劍的劍身全部都損壞,知劍之意已不想再成為殺戮的工具,於是慢慢的用白布把兩把斷劍包裹了起來。
薛文貴見此道:“莫邪劍的殘身你拿去即可,幹將劍乃是我名劍山莊之物,你怎能拿去。”
無恨望著緊緊相連的幹將莫邪,知曉這兩劍之所以緊緊相連就是不想離別之意,有心把莫邪劍一起送給名劍山莊,但恐名劍山莊再次修複後繼續用之殺戮,這於兩劍自損劍身就大相違背了。但幹將劍確實是名劍山莊之物,自己要是拿走,他們肯定不答應,在一時辦法之下,無恨輕輕的拍了無恥的肩膀下。
以無恥這些日子對無恨的了解,他自然知道無恨的用意,雖然不明白無恨要幹將劍的殘身何用,但還是道:“莫邪劍是我們公子帶來的沒錯,但幹將劍是從湖底竄出,斷了後到我們公子手裏的,又不是你親手交到我們公子手裏的,你有何證據能夠證明幹將劍是你們所有呢?”
這話一說出來,曉峰也聽出了一絲意思,即刻接著道:“對啊,你拿什麼證明這是你的劍啊,上麵刻你的名字了,你叫他他會答應啊!”
這話一出,薛文貴確實有點答不上來,他確實沒辦法證明幹將劍就是名劍山莊的東西。
薛彩衣見自己的哥哥答不上來,很是著急。她雖不知道斷了的名劍有什麼用處,但見哥哥和無恨都想據為己有,想來一定會有莫大的價值。馬上道:“正如你們所說,莫邪劍是你們帶來的,但幹將劍又不是你們帶來的,而是從我們名劍山莊而出,這劍不是我們名劍山莊的又是何處的。若再依你們所言,名劍上必須刻上自己的名字、叫之才會答應,那莫邪劍也未見得刻上了你們名字、叫之就會答應啊!”
無恥似乎就是在等這句話,立即道:“那你的意思是隻要幹將劍上刻又我們的名字,叫他他會答應,就能說明幹將劍本就是我們的了。”
薛彩衣聽著無恥的荒謬言論,不相信的道:“隻要劍上真的刻了你們的名字,叫劍劍會答應,我就承認幹將劍就是你們的了。”
無恥見薛彩衣答應,又把目光轉向薛文貴,靜待他的回應。
薛文貴雖不知無恥這話從何說起,但也知要在名劍上刻字根本就無可能,更別說讓劍答應了。默許之下也算是答應了。
無恥哈哈一笑,走過去從無恨手中接過包袱,慢慢的打開。拿出幹將劍和莫邪劍仔細的看著,仿佛真的有刻名字似的,引得薛文貴和薛彩衣伸長脖頸探著。誰知,無恥翻看了很久後道:“哎呀,真的不好意思,刻名字的那一麵正好被兩把劍合了起來,看不到了。你們要是能把兩把劍給分開,應該就會清楚的看到寫著‘無恨之劍’這四個字。”
這話剛說出來,就引得曉峰他們一陣竊笑。
薛文貴沒想到無恥會這樣說,明顯拿他開涮。強忍著怒意道:“好,你現在叫他、讓他答應給我看看也行。”
無恥又點了點頭,用十二萬分認真的態度,及其輕輕的叫道:“幹幹,別睡了,聽到我叫你了嗎?答應我一下下。”無恥的神情極其的認真,仿若劍真的會答應一樣。不過說話的聲調要多肉麻就有多肉麻。
這話一出口,曉峰立即抖了一下全身,隻感渾身掉下來什麼,仿佛烏鴉從頭頂飛過一般。隻是,劍卻毫無聲響。無恥又用比剛才還要肉麻的聲音叫了一遍。然後,抬起頭以剛正嚴肅的麵容,認認真真的道:“再次抱歉,幹幹還未睡醒,大家都知道的我是一個不喜歡打攪別人睡眠的人,所以,等他醒來,再叫給你們看。”
“誰跟你大家啊!什麼亂七八糟的,幹幹、濕濕的。”說著,薛文貴火冒三丈的就想向無恥動手。
曉峰急忙站到無恥麵前,擺出迎戰的架勢道:“你要幹什麼,他小名就叫幹幹,怎麼了,你不滿意你也可以叫文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