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老家的弟弟,也不知怎麼樣,偏偏思緒被一雙不安分的大手折騰的沒功夫想,有些沒好氣的掙紮起來,偏她揪著上衣下頭就被扒拉走,抓著褻褲上頭又給撕扯開,總之在這種事上頭你想不如意某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雲榮華一時嗔怪:“王爺,您就沒別的值得想的做的麼?”
穆殷想了想,站定在浴桶邊上道:“有,孤琢磨著這種時候你還有心思走神究竟是孤哪裏做的不夠,當然,孤覺得戲水鴛鴦這種事很值得探究一番王妃以為呢?”
看雲榮華不說話穆殷三下五除二的扒拉掉她身上僅剩的內衣,露出一對渾圓,瞧得他喉結一聳,把人往水裏頭一放,風風火火的扒了自己身上的累贅,裸著昂藏身軀一步就跳了進來。
柚子水透著一股子香味,上頭飄散著幾朵花瓣兒,雲榮華縮在水裏頭定定瞧著穆殷,這會兒一絲不掛的再去討論正經話題無疑有些不應景,她也懶得去煞風景何況她自己也並不是不渴望這個男人的,清澈的水珠兒隨著穆殷跳進來飛濺而起,掛在他魁偉的胸膛一滴滴順著古銅色油光發亮的肌膚向下,頗有幾分男色怡情的味道。
熱氣在彼此間蒸騰不知道是勃發的欲望還是煙嫋的水汽,雲榮華目不轉睛的看著麵前的美色而穆殷早已經大手一撈,將抵靠在木桶邊緣的人捉進來,兩個光溜溜的皮膚夾雜著濕滑的感覺緊緊貼在一處,她被分開腿盤在那勁健纖細的腰杆上,隨著水的飄蕩他毫無顧忌的開始在她身上遊走。
他們麵麵相覷彼此看著對方,在蒸騰而起的欲望中無聲吐露著對彼此的渴望和情誼,身體誠實的訴諸對彼此的愛戀,這種誠懇遠比意識到要早得多。
赤裸坦承的相對既有些令人羞澀,也少了些衣冠楚楚時的製約,穆殷吻著她的額頭吻著她的鼻子吻著她唇,沙啞的聲音:“春娘,別多想了,孤不會再讓你一個人的,從今以後就是你我一起,有機會多想想孤就好,明白了嗎?”
邊說邊將她高高的舉起來含住她的柔軟,雲榮華有些忸怩的動了動身子,想要拿手去遮擋,卻被他強橫而霸道的固定著挺向自己:“乖,給孤,你是孤的,明白麼?”
“元韌……”雲榮華從來都不是穆殷高超手段下的對手,隻不過睜著一雙迷蒙的眼睛下意識的喚,她其實也很明白,經曆過這麼些事,從此以後,她就隻會屬於這一個男人,無論風雨,無論悲歡,她是他的妻子,而他是她的丈夫。
也許至此,並不是人生最終的終點,也許生命中依然還會有這樣那樣的悲歡離合,可是她的命運和他維係在一起這是不可更改的事實,她會和他風雨同舟,走到生命終點那一天。
“元韌,你答應我,別再離開我。”這一刻她感到有些難過也有些酸澀,她並不是不喜歡這個男人也不是害怕麵對命運,但是從此承載著兩個人的命運她卻恐懼失去,她怕那一天會來的太早也怕自己並沒有那麼堅強。
就像在宮裏那孤單麵對太後的時候,她發了瘋般想念穆殷,希望他能陪著自己,給予她希望。
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來的太猛烈,她怕她不能承受的起。
穆殷將自己霸道而堅定的送進她柔軟溫潤的身體裏,那一層柔韌的包裹令他窒息般的歎息,眯起眼隨著水波的蕩漾徐徐撚動,看著她在身下渾身的肌膚變得粉嫩鮮活,他喜歡在她的身體裏的感覺,她的呻吟,她的涕泣,都讓他情不自禁的失控。
“不會,孤保證。”他把她柔軟無比的身體折成妖嬈的曲線,隨著自己律動,像是兩個人的命運,契合在一起,起起伏伏深深淺淺的,水波流動在四周發出嘩啦啦的撞擊,和兩個人的呻吟聲一起協奏著一曲,他把她帶到高峰上,愉悅的聽著她高亢的喜悅的歡叫,越發的勃然,然後深深的在那一處釋放。
窗戶外的光,徐徐的將如意紋的花紋從這一邊拉向了另一頭,一寸寸的爬上屏風,八扇紅木清漆屏風上美人春樂圖上的牡丹花開的灼熱而奔放,五錦十色的花朵被水色滋染得通透鮮豔,而花旁一對對的蝴蝶翩然起舞,池沼中水鴨子如同活得一般,交頸嬉戲,畫中院子裏的美人手持紈扇正巧笑倩兮的顧盼生姿,與三五友人嬉戲在花叢間,膝下嬌兒嬉鬧,不亦說乎,正是一派諧趣歡樂的景象。
笑靨如花舞娉婷,暖日芙蓉映碧紗,蘭亭雨露承恩澤,滿堂嬌倩正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