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身!”蒼邪對旁邊的人命令到,語氣是那麼的自然,好像經常這樣做似的。
“是!”又是齊刷刷地回答。
“喂~你以前打過仗沒有?”上官儀淡淡的小聲的說,她就坐在蒼邪麵前,所以她確信他聽得見她的話。
上官儀不知道現在的蒼邪是否很嚴肅,也不知道他在聽到她的這句話,會有怎樣的麵部表情,她不想去猜,她今天真的很懶,她知道那些想要要了他們命的人,已經不再這個世上,他們的靈魂或許正在某個角落怒視著他們,她知道,作為皇室一員的蒼邪,不會在乎這幾個人的命,即便那些都是有血有肉有父母的活生生的人,他不在乎,或許說皇室的人又有幾個在乎?他們從小就被灌輸他們高人一等,他們享受著世間最好的物質生活,他們的權力高於一切,所謂位高權重,在如此現實、殘酷的宮廷生活中,他們學會了隱忍,學會了陰沉,學會了勾心鬥角,學會了明爭暗鬥,學會了殘忍,他們的心早已麻木。
被這樣教育的他們,自然不在乎他們眼裏的區區幾條性命,可是上官儀確實來自遙遠的二十一世紀,那裏人人平等,她不得不盡量使自己適應這個世界,適應將要生活的地方——蒼皇的邊疆,那個充滿硝煙的地方。
“你說呢~”
“我怎麼知道~”
“何必明知故問,你在問本王之前不就知道了,何必多此一舉~”
“我不知道~”上官儀做出一副無辜樣子,否認到,即便蒼邪看不到她無辜的樣子,但還是那樣做了,有時候要知道隱藏,太聰明的人會遭老天嫉妒地~該裝傻時就別逞能,俗話說,槍打出頭鳥!
“是嗎?”蒼邪狐疑的聲音在上官儀的頭頂響起。
“恩,你還沒回答我~”
“本王自小就跟著父皇隨軍出征,你說本王打過仗沒?”
自小?蒼邪竟然自小就隨父出征?小時候的他就已經經曆了橫屍遍野的戰場,當時的他是怎樣的一種心情去麵對那些殘暴的畫麵,上官儀真的難以想象,本該童心滿載的蒼邪,卻不得不麵對橫屍遍野的戰場。上官儀轉過身抱住了蒼邪,她也不知道她怎麼了,但是她就是想抱抱他。
“你?”蒼邪驚訝、疑惑的聲音充斥在上官儀的頭頂,她不管,她不管,就讓她任性一次吧~
“一會就好~”上官儀柔柔的說,“你到底是怎麼度過你的童年的?”
蒼邪沒有回答她,因為他被她的話問得愣住了,他一直沒有動,隻是僵直了背脊。
上官儀也沒想過他會回答,所以也不在乎沉默的他。
“啟,啟稟王爺~”其中一個隨從微微紅著臉尷尬的叫了蒼邪一聲。
“有什麼發現。”蒼邪不動聲色地推開了上官儀。
“發現一塊令牌。”那人把一塊令牌遞到蒼邪手裏。
蒼邪驚訝、不解地看著手上的令牌。
是什麼令牌讓他驚訝、困惑?上官儀順著蒼邪的眼神看去,令牌上麵赫然寫著一個‘夜’字。‘夜’?上官儀一臉疑惑,似乎在什麼地方聽過,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聽過呢?
“去把那些人埋起來!”蒼邪收起令牌,對那人說。
他為什麼要埋那些人?他完全沒有必要,上官儀迷惑,他會那麼仁慈把要刺殺他的人埋起來?她總覺得蒼邪隱藏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