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我的地魂怎麼會跑出來,是不是你搗的鬼?!”
可南城九傾似乎一個問題都不想回答,他正不懷好意地瞄向我的胸。
我連忙警覺地抬起雙臂,嚴實地護住胸膛。
“這裏已經沒有了,你不必看!”
“那,什麼地方還有啊?”他又湊過來,賊痞兮兮地拖長了聲調。
我憤怒地拿凶狠的目光使勁戳他。就知道,這貨其實很清楚我身上的這些鬼玩意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種地方有也沒關係吧,難不成你拍的戲還得露那裏?菩提血紋可以保護你,所以別指望我會弄掉它。而且你最好老實地照徐伯說的去做,否則……”他看我聽得正起勁,卻惡劣地掐斷了後半句。
“會怎麼樣?”我著急地揪住他的領結追問。
“嗯,說了大半天,真累,先讓我親一口。”
隻聽含糊的一聲嘀咕,未等我反應過來,他已順著我揪扯的動作,彎下腰將腦袋直接像狗皮膏藥一樣貼上我的胸,還蹭啊蹭的……
窩了個大槽,果然色性難改!
我頭腦一熱未作多想,直接抬起膝蓋朝他的襠下用力撞去。
臥槽,痛痛痛啊!
好吧,我覺得自己現在終於能回答貓太太的疑問:鬼,是能硬的。
但如果她接著問:你為什麼會知道呢?
我將堅決拒絕回答這麼汙的問題!
“怎麼,舍不得撞下去了嗎?”貼在我胸上的嘴唇輕輕地咧開,這種賤兮兮的語調實在讓人很想抽他。
一根寒如冰塑的手指戲謔地戳了戳我碰到某處隆起後,突然卡頓在他腿根間的膝蓋。
唉呀呀,真是上不去下不得的尷尬處境啊啊!
作為一個黃花大閨女,再是激憤填膺也沒勇氣直接用身體去碰觸男人的那種地方啊?!嗚,我真是被自己蛇精病似的保守給雷倒了,要是真的遇到強J,難道就是隻會捂著關鍵部位喊“不要不要”的三八樣?
我唾棄了一下自己後,再次鼓起勇氣,掄起胳膊肘頂開賴在雙峰上的色嘴,曲起膝蓋挺腰猛命一撞——
唉喲媽呀,好疼好疼好疼,這是什麼鬼玩意兒啊,為什麼這麼硬,這不科學!!
我抱住自己的膝蓋,憋著眼淚在原地直蹦躂。
“哈哈哈哈哈,殘害親夫遭報應了吧!”
南城色鬼則一邊調侃一邊彎著腰笑得一幅喘不過氣來的崩壞樣,雖然他根本不需要喘氣。
“你你你,那那裏是什麼?”我怒指向他的腿間,差點被自己一口悶氣給噎死。
那種硬度絕對是非人類的,是鬼也不可能達到,我堅信!
“好奇嗎?”他好不容易斂住樂不可支,又嬉皮笑臉地湊過來,捧過我氣呼呼的臉“叭唧”狠親一口,“要看的話,自己脫。”
啊呸,你麻麻沒告訴你對女孩老耍流氓會被揍嗎?!
我惡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把整個人蹦到他在大腳背上,支起鞋根蹍蹍蹍……
本姑娘再瘦也有九十七斤的重量,不給你的大腳背碾兩個洞就跟你姓!
一分鍾,兩分鍾,五分鍾……
“還不累嗎?”南城色鬼咧開嘴憋著笑,一臉促狹地問。
我默默地將酸麻的腳從他已被蹂躪得不成樣的鞋麵上挪開,不甘心地垮了臉。
嚶嚶嚶,人家才不要跟這隻鬼的姓!
南城九傾連皺個眉頭意思一下的痛苦表情都欠奉,好似踩腳上的是裹著棉花包的小貓腳,嘴唇還壞心眼地跟著蹍踩的節奏一下下地吮咬我的頸,還美名其曰:“嗯,舒服,咱倆真合拍。”
這是怎麼回事,鬼難道是沒有痛感的?
他得意地欣賞完我懵逼的表情,突然退後兩步,斯斯然地撩起上衣擺,修長手指解著銀質腰帶扣的樣子還真是性感和帥呆……
尼瑪,我在愣什麼?!人家不是在耍帥,而是在解褲腰帶!!下一步豈不是?!!
哦哦哦,解開了解開了!褲子就要掉下來,這樣羞羞的畫麵簡直能對一個處妹子造成十萬點的掉血傷害!
我隻靠本能指揮,閉上眼睛奪路而逃!但隨即發現自己果然犯了智商下線的致命錯誤,這兩個舉動的順序必須要反過來啊!
沒奔出兩步就被強硬地圈進了懷裏,南城色鬼笑得直震的胸膛抵在腦門上,讓我暈得更像棵被霜打過的大白菜。
“跑什麼啊,傻妞兒,我現在不能對你怎麼的,你摸一下知道了。”
他不無遺憾地嘀咕著,然後拖過我快要燒起來的手,直直地往他身下拽去。
啊啊啊,才不要摸你的那個啊,以後叫本姑娘怎麼嫁出去啊,不要不要不要……咦?
觸指一片冷硬的冰涼。
冰涼是正常的,但這種冷硬卻絕對不是肉肉的質地。
我忍不住睜開雙眼,攀住他的腰身,眯起眼縫往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