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宴會廳一牆之隔的休息室內,寧晚櫻坐在沙發上,放在膝蓋上的雙手緊緊地交握在一起。
偌大的休息室隻有她一人,可門外卻是裏三層外三層的保鏢。傅南行用實際行動告訴她,在他的地盤上她逃不掉。
安靜了沒幾分鍾,休息室的門被人推開。寧晚櫻抬頭,準確無誤的撞上傅南行的麵容。
七年未見,傅南行的容貌愈發冷峻且帥氣了。菱角分明的臉龐上,有著清冷,也有著嚴肅,緊閉的嘴唇線條銳利,更是有一種常年浸染在商場中才會有的堅毅感。
傅南行緩緩走到沙發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寧晚櫻,遲遲開口,“做了雜誌編輯?”
既陌生又熟悉的聲線響起,寧晚櫻抿唇,動作生硬的點點頭。
傅南行劍眉一蹙,直接蹲下身來。
他的雙臂搭在沙發兩側,近距離的看著寧晚櫻。寧晚櫻慌了神,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靠。直到傅南行的大掌忽然放在她的後背處,阻止了她向後的動作。
“我們是要裝不認識的關係嗎?”
寧晚櫻下意識的蹙眉,傅南行的話讓她的心跟著一揪。思來想去還是硬著頭皮開口道:“我們分了手了。”
“那你在我休息室做什麼?”
寧晚櫻抬頭,撞上傅南行疑惑的目光,“是你發短信讓我來的。”
“哦。”傅南行啞著嗓子回了一句,“原來你還留著我的聯係方式。”
寧晚櫻一陣窘迫,伸手推開傅南行,趁機起身躲到一側站好。
“傅先生有什麼話還請趁早說,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家了。”
寧晚櫻態度的轉變並未讓傅南行慌神,反而讓他坦然的站起身,走到寧晚櫻身側,“我記得你說過,我在哪兒,哪兒就是家。”
寧晚櫻雙手垂在身側,緊緊地握成拳頭,“傅先生的家我這樣的人住不起,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傅南行伸手抓住寧晚櫻的手臂,稍稍用力直接將她帶到自己懷中,另一隻手順勢攥著她另一隻手臂,“寧晚櫻,你男人回來了。”
傅南行的說辭徹底惹惱了寧晚櫻,她瞪了傅南行一眼,雙手掙脫開他的束縛,“傅先生,我帶發修行已經七年有餘,嚴守佛門五忌不邪淫,還望傅先生自重。”
傅南行聽罷不怒反笑,他伸手捧著寧晚櫻瘦弱的臉頰,“帶發修行就是塵緣未了,要不今天你就破戒一回?”
寧晚櫻蹙眉,還未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就瞧見傅南行雙手捧著她的頭,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唇。
一瞬間,寧晚櫻瞪大了雙眼,近距離的將自己的慌張呈現在傅南行的眼前。
七年後的相見兩人竟然就做了這麼親密的事情,一吻結束,寧晚櫻睫毛輕顫。
傅南行將頭抵在她的額頭上,黯啞的嗓音卻是擲地有聲的開口,“寧晚櫻,別說你帶發修行,今天就算你剃度出家,我也能把你從寺院裏揪回來。瞎跑的本事趁早給我收起來,再有一次看我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