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趁早給我鬆開手,你抱我女人,小心我報警抓你。”
一聽這話,傅南行陡然收緊手,捂著寧晚櫻的耳朵,低聲道:“給我打,往死裏打。”
話音落下,手下便拳打腳踢絲毫不留情。
寧晚櫻的狀態很不好,拽著傅南行的襯衫不鬆手。沒辦法鬆開她,傅南行隻能陰沉著臉看著手下的動作。
傅謙推開門,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南總,剛才那兩個女人上來了。”
傅南行蹙眉,就知道這件事沒這麼簡單。他低頭看了寧晚櫻一眼,一切了然。
“先把人攔住,我等下去處理。”
“是。”
傅謙剛要離開,寧晚櫻卻動動手指,讓傅南行低下了頭,“怎麼?”
寧晚櫻強撐著睜開眼,衝著傅南行搖搖頭。她沒說話,可傅南行卻明白了她的用意。
“是你媽媽和劉玉,我去見她們。”
寧晚櫻搖頭,顯然是不同意。
傅南行疑惑,以為她是害怕了,沒多想的順著她的意思,“好,我不去。”
寧晚櫻這才鬆開了手,又是閉上了眼睛。
傅南行拍了她兩下,無奈的歎了口氣,而後對傅謙說道:“隨便找個理由把人打發了。”
待傅謙離開,傅南行的視線又聚焦到地毯上已經被打的奄奄一息的男人身上。
“叫什麼名字?”傅南行開口問道。
“楊,楊廣。”
“先把他帶出去,留他一晚上明天再說。”
“是。”
……
寧晚櫻被傅南行帶去了自己的房間,逐漸恢複意識後,她聽到了醫生和傅南行的對話。
“寧小姐的狀態是吸入了迷幻劑,發燒是因為藥物過量導致的。”
寧晚櫻動動手指,她是發燒了嗎?
“什麼時候能恢複?”
醫生答道:“這個不好估計,正常明天能恢複大半,但還要看個人的體質。因為對寧小姐不太了解,暫時采取的還是保守治療,先把燒退下去,之後再檢查一下體內其他器官有沒有損傷。”
傅南行看著一臉憔悴的寧晚櫻,揮手讓醫生離開。
藥物到底是讓寧晚櫻舒服了不少,起碼有力氣睜開眼睛了。
房間的吊燈被傅南行關上,隻留下床頭一盞壁燈。柔光讓人有一種溫暖的感覺,寧晚櫻動動手指,傅南行便撐著半邊身子側頭看著她,“醒了?”
寧晚櫻感覺到傅南行的大掌在自己額頭上摸了摸,然後鬆了一口氣,“不怎麼燒了。”
寧晚櫻動動嘴唇,微弱的聲音開口道:“我媽媽呢?”
傅南行將被子往上拉了拉,“已經回家了,很安全。”
寧晚櫻懸著的心這才鬆懈了下來,又是閉上了眼睛。
見她不說話,傅南行拉過被子,和她一起躺了下來。他的動作輕緩,不會讓寧晚櫻有一絲不舒服。但手卻是和寧晚櫻的緊握著,隻要她有一點動靜,傅南行便馬上起身。
折騰了一晚上,寧晚櫻身體雖然還很虛弱,但燒是退下來了。
清晨,刺眼的陽光從厚重的遮光窗簾中擠進來,照射在床榻上,讓寧晚櫻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