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時間,於是伸手胡亂的摸索著。
“找什麼呢?電話嗎?”
傅南行習慣性的抬頭朝病床上看了一眼,見寧晚櫻醒了,想也不想的放下手中地工作走到床邊。
“我想看看什麼時候了?”
傅南行坐在椅子上,“你昏迷了兩天。”
寧晚櫻聽罷,視線又看向天花板。兩天啊,不短也不長了。
長時間地高燒導致寧晚櫻嘴唇都破了皮,傅南行接過一杯清水,扶著她坐起來。
寧晚櫻的確是口渴了,猛喝了一大杯。結果本就脆弱地胃受不住刺激,又是讓她陣陣作嘔。
傅南行一早就問過醫生,寧晚櫻兩天沒吃東西,醒來後不宜飲用油膩的。
於是傅南行叫了幾個廚師留宿在隔壁病房,等寧晚櫻一醒,各式各樣的粥點隨叫隨到。
一頓飯,一套檢查下來,寧晚櫻已經生龍活虎,和入院的時候判若兩人。
說來這毛病也怪,發燒昏迷的時候像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但退燒後,卻又像是重生似的。
傅南行不過出門打個電話的功夫,回來後寧晚櫻便換上他一早準備好的幹淨衣服。
“你這是做什麼?”
寧晚櫻掀眼道:“出院,身體健康在這住著做什麼。”
傅南行走上前,“再住兩天,我陪你。”
寧晚櫻不急不緩的開口,“不住,我還有事要忙。”
“忙什麼?雜誌社那邊已經替你請好假了。”
寧晚櫻輕笑,“少爺,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
傅南行伸手抓著寧晚櫻的手臂,製止了她的動作。寧晚櫻不悅的瞪眼過去,可傅南行卻是開口道:”別誤會,我知道你要做什麼,隻是想提醒你,身體剛剛康複,有些時候不必自己動手的。”
寧晚櫻側頭看著他,傅南行便是又說道:“我跟你去。”
“不行。”寧晚櫻想也不想的拒絕的徹底,“絕對不行!”
她的拒絕絲毫不容商量,讓傅南行臉色一變。
許是意識到自己反應太過激烈,寧晚櫻扔下手中正在疊的髒衣服,“我不想讓她們知道你回來了。”
“晚晚。”
“算我求你,我不想,也絕對不能讓你去見她們。”
看到寧晚櫻眼中的堅定,傅南行遲疑了。許久,他才歎了一口氣,大掌在她頭頂揉了一把,“好,你自己去。不過你答應我,讓我的人跟著。”
寧晚櫻又是繼續手上的動作,遲疑著點了點頭。
她去收拾金金,自己一個人也的確有些吃力。本來想叫著苑明嘉的,但麵對著傅南行,她沒敢開口。
……
劉玉在客廳裏來來回回的走著,金金看的煩了,不悅的開口道:“媽,你能不能消停會兒,走的我眼睛都花了。”
“你還敢說,還不趕緊讓張全查查這兩個人到底去哪兒了?”
金金坐在沙發上,無聊的模樣,“去哪兒能怎麼樣,那個楊廣是圈子裏出了名的色胚子,我把人送過去的時候眼睛都綠了,這兩天指不定把人帶到什麼地方瀟灑去了。”